眼看就要走到自己的停车位,陈溪生的大姐和大姐夫还没有出现,心月一脸嫌弃的问系统:“这也叫绑架?能不能专业一点啊?我这都快上车走人了,他们还不出来绑我,难道还等着我自己把手绑上送上门去?”
系统头顶两条黑线,躲在角落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心月却还不放过她:“系统宝贝儿,他们躲哪儿呢?还是我过去找他们吧!”
系统觉得自己挺倒霉,好不容易在一众系统中被选中出来工作,却遇到这种宿主,她该怎么办?
系统本着优秀的系统就要对宿主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试图挽救一下这位不靠谱的宿主:“宿主,你看陈溪生的姐姐姐夫他们都不是你的目标人物,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是不是没有必要?”
“怎么没必要了?”心月听见系统这样说,心里就觉得不痛快。
唐心月那个傻丫头只恨陈溪生,她怎么就没想想,如果说陈溪生是害死唐心月的凶手,那陈溪生的父母姐妹,他们就全都是无辜的?说他们是害死唐心月的帮凶也不为过。
上一世,唐心月怀孕八个多月时被陈溪生推倒,撞在桌角导致引产,又因为听到唐老爷子去世的消息而情绪激动,引发了产后大出血。后来陈溪生掌握了唐氏和唐家后,唐心月又被陈溪生软禁在唐家,在那段时间里,唐心月是又悔又恨,每天以泪洗面,最后不到三十岁就郁郁而终。
在被幽禁的几年里,陈溪生把他的父母姐妹都接到了唐家。
他们住在唐家老宅,他们过上了不愁吃穿的生活,他们被称作先生太太、夫人小姐。
他们的确没有对被囚禁的唐心月殴打或是辱骂,但他们却眼睁睁看着带给他们好处的唐心月被关在那个空房间里,像鲜花一样慢慢地枯萎。
他们安心的享受着唐心月带给他们的好处,却对唐心月的遭遇狠心的装作看不见。
最后,陈溪生把外面的情人和孩子领回唐家,而唐心月却在他们的冷暴力中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唐心月不听唐爷爷和周叔周婶的劝说,选择跟陈溪生在一起,她得到了她天真任性的报应,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人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陈家这群人也该为他们对唐心月的伤害付出代价!
眼看绕过前面的柱子,向左一转就又回到刚才的那个电梯门,放在挎包里的电话响起了铃声。
手机响个不停,心月不得不先接起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梁伯言焦急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心月,你在哪儿?”
“嗯?”心月有点蒙,发生了什么事叫向来稳重的梁伯言失去了冷静?
“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梁伯言的语速非常快,这跟他平日的淡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在总部的地下停车场,正要取车回”家字还没说出口,心月手里的手机就被人夺了过去,而她的嘴也被人死死的捂住,两只手被人扭到了背后。
“喂,心月!喂!喂!心月!”梁伯言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安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格外的清晰。
而回答他的,只有手机里的忙音。
梁伯言颤着手,把电话挂断,接着又把电话给唐心月播了过去。
电话拨通了,话筒里是一首好听的老歌作的彩铃,直到这首歌循环了三遍心月也没接起电话,梁伯言才又按了挂断键。
“伯言!”周远从外面大步走到梁伯言的旁边,语气急促的说:“丫头出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刚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