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起身,骂也骂够了,说也说的够多了,好话歹话都给她这个师妹说过了,但师妹从来没听进去过。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也不可能强行让师妹同意师兄的要求,师兄见不得别人强迫师妹,他要所谓的心甘情愿。
穿上外衣,南寄知道严永天就在师妹那边,便直接朝着那边赶过去。
在路上,孟离对南寄说“师姐,其实我一直有句话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讲。”
“别说了,我现在看着你就烦。”南寄对孟离没一点耐心,昨天今天的事情加起来让她对孟离没好脸。
孟离“不,我还是要说。”
孟离正打算说,就又碰见严山子了,严山子看师姐妹两人神色焦急,气得顺手就把一旁的树给拍断了,他问道
“小天是不是又出事了?”
孟离点点头,趁着严山子在也言简意赅地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刚好南寄之前也不清楚详情。
听完之后,严山子一脸愕然“他要还让你喝他的血?”
之前严永天可没这种举动,或者说在这之前都没人发现他要让别人喝血的毛病。
还是孟离察觉糕点不对挑明了问,若不是挑明了问,可能严永天一直不会说。
孟离点点头“师父啊,我想到之前吃的糕点里面全是师兄的血我就好难受。”
严山子也表示非常难受,他说“这样下去他身体能吃得消吗?”
孟离“……”
要说严山子对委托者不好吧也不是,做了他徒弟十几年,师父该做到的严山子都做到了。
别人家师父做不到的严山子也做到了,当年委托者家族有过一次大危机,委托者那时十三四,严山子虽然没让委托者回家,但直接出面去帮她家族化解了危机。
说没有恩情也是假的。
但是对严永天的偏心也太过分了,显然严永天办的这件事非常恶心,而严山子不在意徒儿心灵是否受到创伤反而去担心吃尽天材地宝的严永天能不能吃得消。
吃不吃得消不都是他自找的吗?
如此去恶心不该被斥责吗?
不该阻止他吗?
大概委托者也是念及严山子这份恩情才不要任务者对他做什么,就单凭当年严山子解了家族之危也能相互抵消了。
尽管对严山子来说解一个小家族之危只是挥挥手的事情,但不管难易程度,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一般人做不到,他救了家族人的命也是实实在在的。
“现在师兄非要让我喝他血,想让我适应,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师父。”孟离泪眼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