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道和华芸,也就是刚刚领头的一男一女,极力挽留无果。
“宫主,您要是走了,五位护法回来,定会责怪我和师兄”,华芸恳求,“宫主若有急事,属下不便拦着,望宫主留下书信给五位护法,让护法们得以确定这是真的,不会怀疑我们师兄妹作假”。
“那我将凌水令牌留下来就是,看到令牌,五大护法肯定相信”。
“不可,凌水令牌只能宫主拥有,宫主在山下,令牌便发出感应给我们,说明它已经认定宫主为主了,宫主将它留下,它也会自动追随宫主而去”。
“这令牌竟有灵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月笙马上拿出令牌研究起来。
“属下曾听大护法说过一二,但也不太了解,具体怎么使用,得大护法回宫之后才能得解”。
“那不急”,月笙抬手在令牌周围扫一圈,凝聚一团白气,将其注入华芸的佩剑之中,“你们既然能感应到令牌,那么几位护法应该也能感应到,我将令牌的气味注入你的佩剑之中,想必护法们定能相信你们所说”。
“多谢宫主”,华道和华芸纷纷拱手行礼,要说刚见到月笙时他们心里多多少少存点不屑,不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居然是他们的宫主,现在也已完全心服口服。月笙在日落之前赶到巨城,也就是月笙离开雪山之后的落脚处。
“笙儿出去一整天,可有何收获?”月楹看到月笙回来,马上关心。
“当然有了”,月笙乐呵呵倒了杯茶,“不过这是秘密,日后再跟二姐细说”。
“得,我们家笙儿还有秘密了,不得了”,月楹好笑的看着月笙,“快去洗手,准备吃饭,我去叫喻儿”。
月笙三人饭后稍作休息,喻儿和月楹先行入睡,月笙则是打坐调息。
第二天早上,还未起床的月笙突然睁开眼睛,她察觉有七八个人正在向她们的住处靠近,仔细一探,发现这些人并没有杀气,于是月笙很平静的起床。
“笙儿,你起床了吗?”月楹的声音在“咚咚”敲门声之后传来。
“二姐,早”,月笙打开房门,礼貌一笑。
“快去洗漱吧,早饭已经弄好了”,月楹话音刚落,大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有人吗?”“有人吗?”
“许是父亲派来的人来了”,月楹边说边往大门处走去,为以防万一,月笙也紧跟其后。
“见过两位主子”,门一打开,屋外站着的七八个人,最前面是一位嬷嬷,她一见到月楹和月笙,立马行礼,“奴婢奉王爷之命,接两位主子回府”。
“李嬷嬷快快免礼”,月楹上前将其扶起,“没想到父亲派来的人竟然是李嬷嬷,嬷嬷,楹儿好想你”。
“主子还惦念着奴婢,不枉费奴婢等了这么多年”,李嬷嬷激动的流下眼泪,“奴婢有愧于主子,这些年主子在外受苦,奴婢却只能待在京城,奴婢实在是……”
“嬷嬷,快别这么说”,月楹声音哽咽,拉过一旁的月笙,“嬷嬷,这是小妹月笙,笙儿,这是李嬷嬷,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亲人”。
“小主子竟生得如此貌美,比当年的王妃有过而无不及,只怕世间再找不到如此出尘脱俗的女子”,李嬷嬷眼睛明显变亮,一脸欣喜的看着月笙,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眸色暗了暗,“小主子生得这么绝色,此番回去,也不知是福是祸”。
月笙听闻,只是轻轻一笑,“嬷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何必纠结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