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她皱眉放下茶盏道:“何人府上?”
“太太的娘家,廖家。全府上下,除了那位二小姐外,无一人生还!”
手,蹭的一下撞到了桌子。闵幼株看着在桌上奋力摇晃的茶盏,冷声道:“你是说,廖府如今只有廖春华一个活着?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说是躲在箱箧里才活了下来,详细的,那个官兵头子也不是很清楚。”
“竟只留了这么一个活口……”闵幼株用手指敲击着桌面道:“是谁?会是谁做的?谁跟廖家有这么大的仇怨?”
德顺想了一下道:“廖老太爷任翰林学士时,是出了名的和善。家中两位少爷也是做事妥帖的,廖家几乎找不到什么仇敌啊。若说真有,算起来也只有他……”德顺朝闵琨的住处指了指,闵幼株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
廖家最能招人恨的也就是出嫁的廖氏了。但若要对她报复,闵府是首当其冲了,其次才是她的娘家廖府。若真是因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闵府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难道是廖府有不足与外人道的仇敌?
闵幼株用手抚了抚额头,总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之前做的噩梦,无故被灭门的廖家,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在这样焦躁不安的气氛中,闵府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闵幼株回屋洗漱时,安排德顺去外面再打探打探消息。之后众人吃完早膳,忙完事情,刚打算睡个回笼觉。德顺却在此时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闵幼株第一时间便让德顺到她院子里来。随后各人坐定,德顺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被灭门的廖府中多了两具尸首。两人都被划花了脸,辨不清身份。其一是个还算年轻的妇人,其二则是一个耸人听闻的怪胎。
“怪胎?什么怪胎?”
德顺咽了咽口水,轻声道:“听说是个男女同体的怪人。”
“男女……同体?”闵幼株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悚怪异的表情。就连延陵子华也道了句:世所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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