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有些时候正是因为没有了,才迫切需要用一些东西来证明自己。宫里的妃嫔他们不敢碰,但新来的宫女就说不好了。
周围的宫人们见那太监出头,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宗伯符站在一边,见他们合起伙来欺辱闵幼株,怎么能忍得住,当即喊道:“大胆!你们…你们不许欺负她!”
宗伯符不喊还好,一喊周围纷纷起哄道:“哟,敢情这小娘子竟是太子的相好。小德子,了不得啊,你这阉货竟敢跟太子抢女人,还不拖出去斩了。”说是说拖出去斩了,但周围除了哄笑声,根本没人站起来动作。宗伯符无措的站在人群中,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陵渊王府。同样的讥笑,同样的不把他当回事,原来他在哪都是那个可笑的木偶。
见宗伯符半天没有反应,闵幼株又狠狠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她一路上不知道叹的第几口气了。见那太监竟真的要起身轻薄自己,闵幼株终于忍不住了。
当那只手就要触碰到自己的一刹那,闵幼株拔出袖中的匕首,狠狠刺向了那只手!
“啊!”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前一刻那个太监还企图染指闵幼株,后一刻他的手臂竟被匕首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被破开的口子缓缓流淌在地板上,闵幼株满目阴沉的抬起头道:“上一个这么对我的人已经被我拔了舌头,砍了手脚,阉了身子,怎么?想要做下一个他吗?”闵幼株轻蔑的视线滑过太监的下半身,随后语含羞辱的道:“不过你倒可以省了最后一步。毕竟,没有的东西,我也割不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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