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镇定自若地抬头,起身又恢复平躺,边闭上眼边清声道:“昨日是你不高兴,我才百般迁就你,以后,不会了。”说完,清影自己心里也一凉,她忘了,他们之间只是交易。
“你连王爷都不叫了吗,任本王是你夫君,你就放肆了?”君玄奕侧头。
“夫君?王爷倒是说说看自古哪个夫君会忘记自己娘子的名姓,何况,王爷和我不过是交易罢了。”清影越说越小声。
“那也是五年的交易,王妃好好珍惜,本王这样的男人可是古今稀有的。”君玄奕心也一凉,正身,但他却是越说越大声,他可不想什么被发现。
清影陡然睁眼:“两年。”说罢又闭上眼,“交易里可没说我要好好珍惜王爷。”
“芈清影,”君玄奕冷声,还是被她道破了“你没有一点喜欢我吗?我从没做过让你可以记恨的事。”
“王爷说笑,你能两个月喜欢上一个从前根本就没有交集的人吗?再者,王爷犯下最大的错就是娶我,断我几年自由身,让我成为你一颗棋子,任你摆布。”清影侧身,转向墙壁。
“如……”如果我能呢?君玄奕想。“何来棋子之说?”
“我是沈丞相的女儿,这是大方面。”清影又翻了个身,朝着君玄奕。“小一点说,王爷你随意就耍我。”
君玄奕也转身,对着清影:“那本王不也任你摆布了?”
清影轻哼:“胡说。”
“那你亲本王是怎么回事?让本王不准忘了你是怎么回事?咬本王是怎么回事?”让我轻易就心如止水又是怎么回事呢……这最后一句君玄奕留在心里。
“你!”清影脸微红,将被子盖过了头,还没得逞,君玄奕就紧拉住了被子,清影夺不去,只好保持原状了,但君玄奕却向她靠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君玄奕就搂过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头抵在她的头上,就这样,两人都不语了,很快就睡着了,可能因为拌嘴拌得心累了吧。
翌日,清影很早便睁眼醒了,蹑手蹑脚地起身,披着君玄奕的黑袍就匆匆回房,看见靳熙倚在自己的床沿睡着了。拍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竟忘记了这丫头,顺手扯过床上的锦被披在靳熙身上。然后又换了件淡紫色荷叶裙,拉上房门又跑到君玄奕的卧房去,轻放下他的黑袍,清影研磨写了张字条,边写边轻笑,终于写好后将其压在茶壶下,走了。
君玄奕过了会儿才醒,见芈清影不在,换好衣服后推开门走了出去,问侍卫:“王妃出门去哪了?”
侍卫态度恭恭敬敬:“回王爷,王妃娘娘说您会知道的,记得多喝水。”
君玄奕听闻,便折身回房,抽出茶壶底下的字条,上面写着“姑娘我一觉醒来,恍然惊觉王爷可能是得了病症,才将姑娘我忘记,所以,姑娘我特去寻药,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十载,勿念。”看毕,君玄奕失笑。
当是时,门外映入一抹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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