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那个女孩答应你了，对吗？”，外婆看着眉眼聚笑的季夜。
“是，外婆，她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好好好，外婆为你高兴，希望这份感情能成为你心中的明灯，驱走你梦中的黑暗和寒冷”
季夜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婆知道，那是季夜心中永远忘不掉的痛，永远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好啦，你名老师今天来看我了，他说之前你放他鸽子，要你记得去找他。”
季夜才想起，之前名老师说要要送他礼物的，这几天一颗心都放在方雪身上，完全不记得了。
季夜照顾好外婆，就去了名司那。
“老师，不好意思，来晚了”，季夜淡定地说。
名司也是被气的没脾气，他这个学生就是这样，永远的淡定，淡定，淡定到没什么表情，连个迟到了的道歉样都没有。她每次想抓到她的小辫子好好奚落一番时，反而都是他先被气得背过气去。
算了，反正他都习惯了，“来啦，臭小子”。
季夜微微鞠躬，然后做到沙发上，跟名老师如同父子也就不见外了，但是礼貌还是有的。
名司给他倒了白开水，“决赛的作品准备好了吗？”
季夜点头，“正在准备，快差不多了”。一边说着，想到自己的那幅画，自己心里都泛滥着幸福。
名司一眼就捕捉到了他的小表情，“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啊？”，季夜看了一眼名司，又赶紧把眼神挪开，假装看着别处，“什么女朋友啊”。
“别憋着了，上次见你的画就有所变化，今天见你又是满面桃花”
季夜脸上笑着，不说话。
名司一见他默认了，哈哈大笑“好啊，我家的好小子，有主了。”
“您怎么为老不尊啊？”
“我什么时候老了？”，故意表现出愠色，说着起身，去了书房。
季夜看着名司笑笑，感觉自己的这个老师，真是服老，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个正经。
老师出来时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木制礼盒，上面还雕刻着花纹，“这个送给你”
季夜接过礼盒，打开竟是一对手表，看起来价值不菲，主人保存的也很好，几乎没有戴过的痕迹。“这太贵重了，老师，学生不能收”，说着就要还回去。
“给你，你就拿着”，“说是不老不老，可是不服不行啊”，名司又为自己倒了杯茶。
“这手表，是我和她的记忆，如今就送给你和你女朋友吧”，名司怅然若失地说。
季夜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老师，他知道，每每老师想起师娘都会如此伤感。
季夜还是不忍收下，还要还给老师。
“拿着吧，她不在了，我又不在意这些身在之物，我若走了，也都是要留给你的”。
名司站起来，再一次凝望着墙上画中那明媚的笑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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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魔界妖女异欢公主，于人魔大战中封熔摩洞九千年光景。
他本是熔摩洞里一缕孤魂，修炼几万年，不得生死，不分正邪。
为她，他不惜做她手上利剑，屠尽三界九洲，血染江河万里。
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依然温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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