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南秦后宫中那个最尊贵的凤椅便是唾手可得,可是她没有,虽屈居傅氏之下,但那时谁人都看得出,后宫中还有谁,荣宠能高过她的?
安筝公主十六便嫁给了贞国公,听闻当初这一场赐婚还闹出了不少的风语,只因当时的贞国公是有妻室的,安筝公主瞧上他时,他那原配尚有七八月的身孕,再过不久便要诞下麟儿,但先帝不想自己宠爱的公主屈与人下,便下令将贞国公原配赐死,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还是一尸两命,不久,安筝公主便风光大嫁,一脚迈进了贞国公府的门槛。
她尚在闺中时,安筝公主骄纵的性子便在宴城中出了名,虽在嫁进贞国公府后有所收敛,却不妨叫人当年她曾做过的那些事情,这一次,文帝或许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是南秦的天子,谁敢说他一个字的不是?但是这一次,或许就不一定了。”江淮凝似想到什么,脸色有些许的凝重,谢明澜也想到了,安筝公主的生母令贵妃当年死的蹊跷,且还是在出了皇后的寝宫之后没多久便传出了死讯,这之种种都将心中的怀疑指向了皇后,怎奈何这事没有证据,这事便成了一桩无头悬案被搁置了下来,眼下,她的女儿不见了,安筝公主如何会想不到这事与文帝之间的关系?
这几年里,在春蒐中丢了女眷的臣属有许多,但是他们在这之后都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们不是不敢去寻,而是不能,因为那个人,他们招惹不起,只需要一句话,他们就能丢掉眼前所拥有的权势、荣华。
“贞国公一向安分守己,把柄不好抓,安筝公主这些年来也收敛了许多,也叫人抓不住错来,这次莳仪郡主不见了,安筝公主的做法完全合情合理,就看文帝会怎么做了,但按照以前这事的结局,只怕找到一个活的莳仪郡主是不太可能了,但一具尸体,只怕安筝公主会咽不下这口气。”谢明澜想到这里,脸色顿时一下就变得不好。
江淮凝只听了个尾巴,也是附和的点了点头,她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文帝怎么会把目光瞄向了莳仪郡主,明知道安筝公主是个不好招惹的人还要……这简直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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