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空闲的时候,可不可以和楚小姐切磋一二。”
楚向南浅笑着说道,“切磋不敢当,权当锻炼身体。您知道的,做主持人时刻要保持身材以及活力,而我正巧爱好这个。另外,您叫我小楚就行。”楚向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只是趁午休的时候有点空儿。”
“你中午在台里休息?”
“嗯。”
“不用陪家里人吃午饭吗?”
“父母都在县城。”
“爱人或男朋友没意见?”
“都没有。”
胡台长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他临走前,说道,“谢谢你今天陪我打球。”
楚向南莞尔一笑,“不客气。”
之后的几天里,每天午后,楚向南和胡台长都会不约而同地来到健身房打球。
那一日,胡台长打了一个球线很刁钻的扣球,楚向南想奔过去奋力接住,偏偏脚下一滑,跌倒在地,脚踝处一阵阵的刺痛。
胡台长赶紧放下球拍奔过来,撩开楚向南的裤子和运动袜。
楚向南的脚踝处,皮肤泛红肿胀,而且他手一触碰,楚向南呲牙咧嘴地喊疼。
胡台长心生歉意,随即准备抱起楚向南,准备送去医务室。
胡台长的一只手才刚搭到她的腰上,被楚向南立即制止了。
她用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处,又试着轻微地活动了两下,很笃定地对胡台长说,“不要紧。缓一下,我自己能走。”
胡台长不放心,坚持道,“都红肿了,怎么会不要紧,先抱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
楚向南已经用另外一只手撑住地面,慢慢地站了起来,“你看,真没事。我自己完全可以,实在不行,我路过医务室买个药擦一下,只是暂时不能打球了。”
说完,楚向南跛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健身房。
望着楚向南的背影,胡台长的心里顿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个美丽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女人,自信,不卑不亢;陪领导打球,扭伤了脚,没有矫揉造作,接机靠近,反而是倔强的让人心生歉疚。
毕竟,是他开口让楚向南闲的时候和他切磋球技。
于是,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楚向南接到了胡台长的电话。
“脚好点了吗?”对方没有称呼,也没有自报家门。
“好多了。”她也没有称呼。
楚向南想,办公室里不是她一个人,她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胡台长实在没有理由亲自给她打电话,除非俩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为了表示歉意,晚上请你吃顿便饭。”
“您客气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无论什么原因,我还是心存歉意,这种歉意让我惴惴不安。”
“……”楚向南深吸了一口气在犹豫。
去还是不去?
去,她觉得没有必要,人家一个大台长,因为这点小事情,还用得着专门请吃饭,表示歉意?或许只是客气一下,而自己就不知深浅,舔着脸去接受。这也太、太、太那什么了吧。
若是不去,万一人家就是真心实意的,而自己扭扭捏捏,岂不是让人觉得不识抬举。
“就这么定了,我在地下车库等你,车牌号xxxxxx。”
楚向南思绪间,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盲音。
如此,楚向南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