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占回道:“我正要给大王禀报相关情况呢,据可靠消息称,目前荒慈国朝政把持在摄政王图雄辉手中,大臣中有三分一都依附于他。大部分军权也是他的心腹在掌管。国王图志只是其扶持起来的傀儡。但大祭师窦惠书为三朝元老,刚直不阿,加之门徒广布,手中掌握通天特权,常常借神的意旨命令图志发布与图雄辉意图相左的圣旨。这二人在朝堂上也是明争暗斗,互相掣肘。就拿我们这次出访荒慈国来说,大祭师窦惠书自接到国书后,就立即张罗着以国礼相迎,本欲请图志到宫门外等候。但当图雄辉知道是窦惠书在安排接见一事,便横插一杠,赶在窦惠书之前进宫,逼迫图志借病不应窦惠书安排。有意让窦惠书一个人跳独角戏,如若陛下因不被重视而愤怒回国,发起对荒慈国的战事,图雄辉便借题发挥,整垮窦惠书。”
甘介华道:“怪不得昨日,窦惠书派国礼侍郎来致歉,原来如此。针对荒慈国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但谁对我们有长远利益,我们就和谁结盟。”
薛占道:“在图雄辉和窦惠书胜负难分的当口,我们大可坐收渔利。因为他们无论那方都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斗垮对方,所以我们只要做好与二者相处的平衡,他们都会主动向我们示好。”
二人正说话间,侍卫来报,称:“图雄辉手下谋士田千来拜见陛下。”
甘介华命侍卫带他到会客室候着。
甘介华决定敲打一下图雄辉,让他们都知道冷落自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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