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雄辉道:“他都被你说得神乎其乎的了,等会本王亲自去拜会拜会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让田先生这种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谋士都大惊失色。”
图雄辉起身整理好坐褶的衣物,便令随从带路,前去拜见巫咸王。刚到甘介华下榻的回龙湾客栈前,便见大祭师窦惠书一行从祭师府方向走来。
薛占在门口迎接宾客,先是上前拜见图雄辉。道:“属下拜见摄政王,我家陛下已恭候多时,请!”接着又走过去等候大祭师一行,图雄辉上楼后,窦惠书也来到客栈门口。知道图雄辉也已到,二人不和,不过也只好硬着头皮相见了。
薛占也上前道:“属下薛占拜见大祭师!摄政王也刚到,请上楼!”
窦惠书在薛占的引领下,来到甘介华的会客厅。入内后,甘介华道:“摄政王、大祭师同时亲临,令本王陋室蓬勃生辉!”
图雄辉道:“巫咸王不必客气,陛下远道而来,恰逢我家王上身体不适,没能妥善处理好国事接待。下官无能,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甘介华道:“本王虽为巫咸国君,但论年龄仍属二位晚辈。冒昧来访,不巧恰遇荒慈王身体不恙,给荒慈凭添不少麻烦。当下,正准备收拾行装回国,不曾想惊动二位前辈亲临,惭愧得紧!”
二人听出甘介华话里有话,吓得窦惠书赶紧道:“巫咸王陛下,老臣有罪。至前日收到巫咸国书,便立即安排国宾署接待,确因我王身体不适,未能亲自迎接。老朽腿脚不好,让国宾署先行向陛下禀报。对陛下绝无轻视之心,万望陛下能看在我年过六旬,昏聩愚昧的情况下,宽恕我等失职之罪。”
图雄辉假惺惺地说道:“巫咸王,大祭师所说句句是真,平日里对他一些政见虽不敢苟同,但此事他绝没有鄙视贵国的心态。”
甘介华道:“难得你二人如此同气连枝,一致对外。本王在巫咸时便早有耳闻,你们都是荒慈重臣,但水火不容。”
窦惠书赔笑着说:“陛下有所不知,我二人过去却有政见不同,也时有争吵。但时过境迁,一切已成往事,我们早已放下成见,握手言和。您说是不是,摄政王!”
图雄辉皮笑肉不笑地道:“大祭师说得对”
甘介华道:“本王已到荒慈三日,不知你们陛下身体是否有所好转,如不便相见,我便收拾行装回国,今后再来拜访。”
窦惠书问图雄辉道:“摄政王,陛下的身体是否有好转?可否安排与巫咸王相见。”
图雄辉道:“刚才来这里之前,我前去给我家王上请安。感觉身体比前些日子好很多,便将巫咸王来访之事提醒我家陛下。我家王上也觉得十分抱歉,安排我立即来参加陛下,并告知明早入宫与我王会晤。”
甘介华:“既然如此,就劳烦二位给以安排。”
次日,荒慈国君图志在摄政王图雄辉、大祭师窦惠书的陪同下,在贤德宫会见甘介华。图志首先恭喜甘介华荣登王位,并对慢待甘介华致歉。甘介华表达谢意后,也同时向图志表达问候之意。
甘介华道:“本王即位来,顿觉以前所学捉襟见肘,以后无论是军事、执政都少不了要向荒慈王讨教。”
图志道:“巫咸王自谦了,你还未即位,便带兵击退永宁军侵犯。即位后,又御驾亲征,击败入侵的夜郎水邦,并一度长驱直入对夜郎水邦王都紫晶宫造成威胁,逼迫他们以八座城池为代价换取太平。”
说得太投入的图志,忘记自己还是旁边摄政王图雄辉的傀儡,继续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