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完了就准备散了,二舅舅特意绕道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说道:“男人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发泄够了就该振作了。”说完就走了,没看有些脸红的我。
终于在下午接近晚餐的时候,聂夫人的所有项目都检查完了。结果也都出来了。最后做了综合评估,聂夫人身体确实符合出院的标准。
最终如愿以偿的出院了。但是在医院门口,院长一直在不断的重复:“聂夫人,您现在身体只是刚刚达到可以出院的最基本的边线,您回家以后千万不能心情激动,饮食要清淡,要规律的作息。”
“还得注意保持平和的心态和充足的睡眠。有哪里不舒服立马回来复查。”院长一直在苦口婆心的说着,就是不知道聂夫人听进去了几分。
聂董事长小心翼翼的扶着聂夫人往医院门口走去。我跟在后面拎着聂夫人的贴身物品,其余的都由后面的两个保镖拎着。
我跟着他们上车后依旧是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们于我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亦可称之为云泥之别。而我对于他们来说我不过就像他们随手救助的小猫小狗一样,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并不是说我对自己自轻自贱,而是对自己的正确认识。只有正确的认识自己才能准确定位。随之才能活的有尊重,有意义,快乐且自由。
我并没有打算在聂家多待。我一直在看房子,在心里已经大概有个定位。我想要快点把房子买了,然后把爸爸的灵位供奉起来。我没跟任何人说过,爸爸的灵位在我的背包之中。
刚刚到聂家刚刚停车就一辆车跟着就过来停下了,然后车上的人一下来就直接到聂夫人跟前嘘寒问暖的。连我手里的东西都抢过去自己拎着了。我也随即放手,乐得清闲。
到了聂家老宅里面我并没有跟着聂夫人一直往主屋走去,而是跟着后面的两个保镖在一起等在一旁,然后跟着哪两个保镖一道走到他们吃饭的地方吃饭。
吃完饭我就随着他们一起收拾碗筷,感觉还比较自在。我不善交际,尤其我跟他们还不是生活在一个阶级。我的那些亲戚可以为一百万抢的头破血流,可是于他们而言,也许就只是一套衣服的钱吧。
最近几天聂夫人床边都有那些时尚杂志,有一天我在无聊,老奶奶就让我一起研究那套衣服好看,看到那些衣服后面标着我零,我觉得我是刷新世界观。后面我便直言道:“我不懂这个。”就不在说话了。
平心而论聂家很大也很华丽。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华丽的像宫殿一样的房子。但是我却没有归属感。只想尽快搬出去。
古人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寄人篱下终归是不舒服的。何况我还得为未来四年做打算。我需要一个仅仅属于我的住处,而不是寄人篱下。我想要一个家。那个家里没有亲情压榨,没有不安。
我还有妈妈。
要顽强的生活。
要快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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