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像是他说自己‘在被捕时遭到了殴打,身体虚弱’,死活不肯开口,市警才把他送到我这里来治疗。”
南丁格尔爽快地回答道。
我:“……”
他说得倒也没错,毕竟是我们家萤丸打的。
“那么,请问为什么必须给他截肢?他的四肢被人打折了吗?”
“那倒没有。”
南丁格尔一口否认,“他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不过我在诊治过程中听他说起,‘不能怪我,我也不想袭击女人,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冲动’……所以我想,他下半身的某个器官大概已经病入膏肓了,还是趁早切除掉为好。”
她口中这么说着,炯炯燃烧的目光也与发言同步,在男人小腹下方三寸处不住逡巡。
我:“………………”
清光:“………………”(虽然根本听不懂我们在讲啥,但还是本能地捂住了胯|下)
对不起,科长。
请把我之前的发言当作放屁。
——为了社会的稳定与繁荣,这座诊疗室,果然还是有必要存在的。
“对了,你们两位又是来这里做什么?需要接受治疗吗?”
“!!!!!不,没有,我只是路过,对不起打扰了!!!”
南丁格尔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猛然回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是体检——不过,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进门了。狗命要紧,还是赶快夹着尾巴开溜为妙。
虽然自认为比犯罪者要健康一些,但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病变的部位需要切除。
至于清光……
“啊,等我一下!对不起我也打扰了!!!”
看得出来,他也很害怕被南丁姐姐打磨掉什么重要的部位。
……
……
……
十分钟后。
“呼……呼……”
我使出体能测试时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从底楼冲上了位于五楼的审讯室,把自己用力抛掷在门口的长椅上。
清光也不知是不是被我亢奋的情绪感染,不明所以跟了我一路,这会儿还有些找不着北:
“那个,这里是……”
“是我们搜查二系的审讯室。”
我把自己拗成一个酷似“_(:з」∠)_”的五月病经典造型,有气无力地歪头解说。
“今天我逮住了一个社会渣滓,他和一桩大案有关系,所以我们把他押回这里审讯。本来我也应该在场的,但科长从其他部门请来了讯问专家,我对那些人有点……”
所谓“专家”,其实就是能够看透人心的异能者。我一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同僚,所以总是尽可能地敬而远之,避免与他们同台竞技。
“这样啊。”
清光似懂非懂地点头,“我也听主人说起过,‘异能者’被划分为很多不同的部门,大家各司其职。怎么说呢,感觉好像新选组一样……”
“对对,我也觉得自己很像当代新选组!”
难得抓住一个拉近距离的机会,我立刻睁着眼大说瞎话,毫无心理障碍地给自己贴金。
“说起来,你家主人的所属部门是?他有没有向你说起过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柚木茜,是异能特务科搜查二系的搜查官。”
“啊,有诶!”
清光惊讶地喊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