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回归了再度昏迷不醒的桐山夫人体内,我留下药研等候她醒来,自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病房。
蓄力满格的贞德ater一下无处施力,不觉有些怅然若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早该想到,打从发现我在追查旧案那一刻起,她复仇的意愿就变得淡薄了。要不是山田故意制造机会,这次她都未必会来袭击三条院。之后就等卖药郎帮她驱除物怪吧。”
我稍作停顿,而后凌厉地话锋一转
“但是,案件还没有结束。异能掠夺者也就是阻挠我们为夏花翻案的元凶,在将他绳之以法之前,一切都没有结束。”
“所以说,那家伙到底是”
“综上所述,ater亲亲,你和恩奇都一起去楼下待机吧,埃德蒙跟我上天台处理一下山田。”
“哈为什么要我走”
“还有你们各位。”
我转向其他同事,以绕口令一般的语速飞快嘱咐道“请立刻疏散楼底的围观群众,十五分钟内,务必让所有人都回到大楼里。你们懂我意思吧还有高宫君,清光和骨喰借我用一下,我需要他们一起帮忙疏散。”
“我不懂啊”
尽管高宫扯开嗓门大声抗议,但他还是被同事们三下五除二捂上嘴拖走了,一边拖还一边七嘴八舌地喊着“我们懂就行了,等你想通怕不是要等到十年后”。
“好了,大家都附耳过来。”
其他人各自就位之后,我终于回头望向气鼓鼓的贞德ater,“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你根本什么都没说啊”
“哈哈哈。”
我干巴巴大笑三声,悍不畏死地伸手捏她脸颊“果然,意气消沉的时候就是要欺负啊不对,调戏也不对,嗯,是要爱抚ater亲亲。只要听见你的吐槽,我就能打起精神来。”
“aster。你该不会把我当笑话看吧你敢说一个是字看看,我会让你比那个真凶先一步下地狱。”
调戏啊不,爱抚完贞德ater之后,我端正态度,向她一五一十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和考量,最终成功说服她前往楼下待命。
至于恩奇都,他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对我的命令提出质疑。这种谨遵兵器义务的态度固然令人安心,同时也让我觉得有些寂寞。
一切安排停当后,我和岩窟王一同踏上通往天台的阶梯,推开了那扇吱嘎作响的铁门。
“你来啦,柚木小姐。”
不出所料地,站立在天台边缘的山田情绪稳定,甚至还有余力冲我打招呼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就是啊”
一边由罗小姐忧心如焚,焦急地连连顿足“山田哥你别闹了,快回来吧”
“嗯,我不闹了。”
山田眉眼弯弯,笑容间极尽温和宠溺。
“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已经想通了。由罗,我还要和你一起好好活着,怎么会寻死呢。”
我冷眼斜睨着他
“你联合桐山夫人谋杀她的哥哥,还打算和她在一起吗”
“”
山田略一愣怔,但随即又恢复了清白无辜的温和神色“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也是,你既然精心隐藏身份,一定不会留下证据。桐山夫人也只是猜测,那个假装跳楼的男孩子就是协助我的好心人,无法明确指证。恭喜你啊山田,差一点就兵不血刃地成功了。”
“所以说我不明白”
“哎呀,放心吧。我没打算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