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惆怅。秦子棋没来找她下棋,果真是无聊了呢。这日子,就这么恍然过去,该得到,似乎都得到了,无上尊贵,无上‘恩典’,无上权位。无趣得紧,乏味得紧。她早早的倦了,也厌了,然而她逃不开,因为总有一个羁绊——他,那是她唯一想得到的,也是现下唯一得不到的。
依旧跪着的四位女官默哀,可怜那太妃,刚从尼姑庵出来,没过几天有酒有肉的好日子,就要被送到那个鬼地方。毕竟,当年也少不了那位太妃的一手提拔,才能到当今这个肥缺位置。
“四位女官,公主今日乏了,及笄礼之事,就靠你们费心,请回吧。”唯谨不冷不热道。
这算什么,让我们跪了一下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只自个暗暗腹诽,谁敢说出来。
“公主安康,下官告退。”四人飞一般的奔出了漪澜殿。
惊扰了一树白花纷纷而落。
他,最爱梨花,也是唯爱梨花。秋天了。漪澜殿的冷清,给不了他要的温暖,我只得用这种开白色小花的数来欺骗自己,骗自己对他的忠心。
冰清玉洁何风雅,
不染尘埃尽铅华。
他,还记得这首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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