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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粉往事的伤心
秋声道“静儿,你看你写字的笔,还有宣纸,都是咱们徽州咱们杜家做出来的。今年的新科状元,用的也是和你一样的纸笔,就凭这个,你也要认真写,别丢脸!”

    杜秋声看那个金玉算盘还放在方玉茗床头,于是道“你过来,我考考你。”

    方玉茗犹豫道“考我?”她脑子笨,学东西慢,当初杜秋声教她骑马,她自己练习了一年才学会。山上到镇上和城里都很远,没有马不方便。

    杜秋声道“怕了?”

    方玉茗道“不怕。”说着走过来拿起算盘。

    杜秋声背着手,道“八十六乘三十九加一百零五,减四十二,加五十六,多少?”

    方玉茗低头道“你念的太快了,我跟不上。”

    杜秋声道“你这两年想通了,想学着做生意,做些有用的事,我还是挺高兴的。可是你这脑子真是让我无语!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怪不得蓝雪莹让你去惹刘家!”

    方玉茗有些不服气,道“大少爷说的这些数字这么大,平日里哪会用得上。”

    杜秋声道“这些数大?用不上?我说给你听听。望春居四月上旬用了八十六斤羊肉,三十九文钱一斤,付给下人的搬运费一百五四文,减去误工费四十二文,这是羊肉的成本,加五十六文辅料成本,这就是涮锅羊肉这道菜的成本。怎么就不常用了!”

    方玉茗顿时不说话了。

    杜秋声道“这个算盘是我十六岁中举的时候,我爹奖励我的。现在给你了,你这个样子,我可要拿回来了。”

    徽商商而兼士,贾而好儒,与封建官僚混为一体,或相互接托。他们除以“急公议叙”、“捐纳”和“读书登第”作为攫取官位的途径外,还以重资结纳,求得部曹守令乃至太监、天子的庇护,享有官爵的特权。一些徽商本人不能跻身官僚行业,就督促子弟应试为官,自己也就成为官商。

    杜家有条不成文的家规,杜家子弟就算无心仕途,不中举人,也不得独当一面,只能做学徒,做伙计。多读书有学问,与人打交道才懂得礼仪,说出话来才体面,另外有见识,商战中才能高人一筹,不会被人捉弄,才能少吃亏。所以杜秋雨,杜秋风虽然是少爷,可是在生意上却说不上话。

    方玉茗慌忙把算盘抱在怀里,道“大少爷说过,送人的东西不能拿回去。我后面一定好好学。”

    杜秋声捏了一下眉头,道“我累了,懒得下山了,在这里睡了。”

    方玉茗道“咱们之前说好的,你不能……”

    杜秋声道“老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碰你就是。你带着静儿睡床上吧,我睡板凳。”说着把两条板凳并在一起,合衣而卧。

    方玉茗走过来,帮杜秋声脱了鞋袜,又拿了条被子给他,道“这里没有大少爷换洗的衣服,我把大少爷的袜子拿去洗了晾着。现在四月天,山风很暖和,明天一早就干了。”

    杜秋声“嗯”了一声,好像睡着了。方玉茗便出去到井边洗衣服。

    夜深人静,新月如钩,方玉茗恬淡的背影映在月下,伴着山上新茶的幽香,融入了月色山情。

    杜秋声在梦中仿佛又回到了成亲之前。他强行夺取了方玉茗的清白,让她无路可退。谁知方玉茗竟然义无反顾,跳下镇子外的桃花河。杜秋声也跟着跳进湍急的河水中,将方玉茗抱了上来。

    “你想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也不肯和我在一起!”年轻的杜秋声疯狂质问道。

    郎中却说方玉茗溺水并无大碍,但是她怀孕了,动了胎气。方玉茗嘤嘤的哭了,她真的没退路了。

    杜秋声却道“我不碰你,以后再不碰你。你好好活着,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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