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下人而已。”

    方玉茗道“下人也知道肚子饿，吃不饱也没力气干活。”

    杜秋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留我吃顿饭吗？”

    方玉茗道“这次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杜秋声道“本来是不回来的，因为盟会的事才赶回来的。”

    方玉茗道“那你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杜秋声道“不知道。今年过年应该是不回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方玉茗道“这里有我自己晒的笋干和腌菜。大少爷，你留下吃饭吧。我在和张妈学着做虎皮毛豆腐。等下你尝尝看。”

    杜秋声道“我帮你烧火。”然后招呼冯石头道“冯石头，让大家都别干了，今天和我一起吃饭。”

    杜秋声和方玉茗一起来到厨房，见静儿自己蹲在角落里磨着一个小木片。

    “静儿，娘要生火做饭了，去拿个薯来，烤给你爹吃。”方玉茗道。

    静儿抬起头，看了一眼杜秋声，依旧自顾自的磨木片。

    杜秋声挽起袖子，坐在灶塘边，道“静儿，过来，和爹一起烤火，这里暖和。”

    静儿拿着小木片走过来。杜秋声搂着女儿，看着方玉茗准备晚饭，心里此刻满是幸福和温暖。在外漂泊久了，天伦之乐更加珍贵。谁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静儿拿着小木片在杜秋声露出的手腕上来回摩擦。杜秋声好奇的问“你在干嘛呢？”

    静儿抿着嘴，半天才道“杀你，你总是欺负娘。”

    杜秋声半晌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爹没听清楚。”

    “杀你！你是坏人！小婶婶也是坏人！你们都欺负娘！”静儿提高了声音道。

    “静儿，你说什么！”方玉茗也震惊了。当初给她取名静儿，是因为她是个不受欢迎的孩子，方玉茗想让她安静低调，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杜秋声的眸子立刻阴暗下来，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她还只有四岁。他声音颤抖着质问方玉茗“这是你教的女儿？你平日里都是这样教她的，是不是！”

    静儿吓得大哭，方玉茗赶紧抱着女儿，道“没有，我没有。静儿年纪小，你怎么跟个四岁孩子一般见识？”

    “哼！”杜秋声起身出门，跨上大黑马。

    “大少爷，饭已经好了。”方玉茗追出来道。

    “算了！我怕你放砒霜！”杜秋声道，说完便下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