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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进大牢
    且说方玉茗和觉生一路急赶,半个月左右便到了岭南。方玉茗挨村挨镇的打听神医李时珍的下落,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怎么办?一点眉目都没有!你说他会不会已经不在岭南了?他是回蕲春了还是去了南洋?”方玉茗问觉生。

    觉生则是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到那里去找李时珍呢!我真是没用!什么事都办不好!要是再找不到,大少爷就……”方玉茗心急如焚,蹲在地上大哭起来。早一天找到神医,杜秋声就少受一天病痛折磨,迟一天找到,杜秋声的性命就多一分风险,谁知道他还能挨多少天!

    “你别哭了。”觉生道。

    方玉茗也不答话,依旧自责的痛哭,静儿看娘哭了,也站在旁边哭起来。

    “你别哭了,不用找了,李时珍根本就不在岭南。”觉生道。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那大少爷让我来岭南干什么!”方玉茗跳起来道。

    “是我对不起你,不该瞒着你。但是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了他不告诉你的。”觉生低头道。

    “你答应了谁?大少爷?”方玉茗道。

    “嗯。”觉生点点头。看着方玉茗那么难过,觉生也不忍心再骗她,于是跟她说了实话。

    一个月前,杜秋声半夜里敲开觉生的门,拖着虚弱的身体进屋。

    “这么晚了,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觉生道。

    “你之前说只要我把方玉茗让给你,你就离开徽州,再不找曹万山,好好过日子。你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杜秋声道。

    “你什么意思?”觉生不解。那句话本来是他半开玩笑的,因为他知道杜秋声是绝对不会把妻子让给任何人的。

    “没什么意思,我就问你,那句话还算数吧?”杜秋声道。

    “算数又如何?不算数又如何?”觉生道。

    “我自己得了怪病,危在旦夕,杜家也因为得罪了魏忠贤,即将大难临头。你要是条汉子,就言出必行,带着方玉茗和静儿走,就当我已经死了,永远不要回来!”杜秋声道。

    “你认为我是一个趁火打劫的小人?你认为我喜欢个女人,还需要你让?”觉生道。

    “现在我不是让你,而是求你!”杜秋声道。

    “你求我?”觉生觉得难以置信。

    “你是不是要让我这个病得半死的人给你跪下?”杜秋声道。

    “别!你别折煞我!”觉生道。

    “她是个好女人,好好对她,把静儿养大。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杜秋声心有不甘道。

    “你跟她商量了吗?”觉生道。

    “我会哄她先去岭南,你一路上好好照顾她。”杜秋声道。

    “为什么去岭南?”觉生道。

    “深秋过了马上就是冬天,岭南不冷。难道我让她和静儿大冬天的去塞外吗?”杜秋声道。

    “然后呢?”觉生道。

    “后面就是你说了算了。你想带她去哪里就去哪里。那个时候我说不定都已经死了。明天我给你们带一笔钱,可以做点小生意,买个小屋,买块田。还有这柄三尖匕首钺,我用不上了,你拿着吧,好好保护她。”杜秋声道。

    方玉茗听完觉生的话,已经泣不成声。

    “你要回去吗?”觉生问道。

    “回去,马上!”方玉茗抱起女儿,上了马车。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徽州,杜家大宅早已经被查封。茶场,田地也都划给了蓝家和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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