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两声,“你别转移话题,我是在问你话呢!你适才那个回答与没回答有何差别?”
缪景凡未回答,倒是一旁的关宁接话,“说起家主的死劫,我记得一年前家主飞机失事昏迷,所有人都说回天乏力,着人去请道林前辈,前辈只说时机未到,如今想来那个时机莫不是与主母有关?”
“还有那时,老家主曾着人去将沐家少主请来。后来沐家少主要给家主诊治,一开始缪少主并未有任何反对,却于某一瞬间突然冲过去直接将沐少主挥开,不允她碰到家主。”
缪景凡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没事记得这些做什么?“表哥的洁癖难道你们不知?本少若不将那个女人拦下,表哥醒来还不得将我们抽筋扒皮?”
“缪少主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缪少主方将沐少主拦住,家主便缓缓醒来,还看着沐少主离去的背影问过她是何人。当时缪少主好似还提醒过家主,道是这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莫要看花了眼。现在想来,沐少主的背影倒是与主母有几分相似,莫不是那时沐少主那时便知晓家主要寻的女子便是主母?”却是柳竟接话。
还不待缪景凡回答,他又道:“哦,缪少主当是知晓的,后来您还特地拍过一张主母的背影照给家主,家主还让我去陵江寻过人,我就是那时找着的主母。”
“说来家主不记得主母,为何缪少主却知道?主母又为何能记得家主?还带着小少主……”
柳竟话音方落,其他人都朝缪景凡看去。
缪景凡暗暗翻个白眼,“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有本事自己去问表哥!”
几人一默,没人敢啊!
一直没说话的章容开口:“此是老大的私事,你们确定要打听?”
几人:“……”狠!
他们不敢打听了!
要说坐在高位上的武重夕看完这一番敬茶礼,心中又是一阵复杂,他自然清楚这两人能再走到一起有多不易。
也罢,既然决定放手便安心的放吧。
倒是许天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是五味杂陈。他纵是不甚明白究竟是什么情况,却清楚这两人的过去不是旁人能够插得进去的。
穆芣苡的眼中分明只有楚逸一人,话里话外皆是为着他。楚逸的目光则多是停留在她身上,那样浓烈的感情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能深切的感受到。
良久,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
*
天色暗下时,结束一天婚仪的穆芣苡和楚逸回到楚逸居住的主楼。
穆芣苡是被楚逸抱着回去的,一进门便直接往二楼的卧室而去。
卧室特别装扮过,大红的喜被,门上和窗户上都贴有“囍”字,满满都是喜庆的味道。
楚逸将穆芣苡轻轻放到大红喜被铺陈的床上,看着她这一身大红嫁衣的模样,眸色有几分暗沉。
弯腰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月。”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他的墨发有大半滑落到身前,铺陈在床上。
穆芣苡睁眼看他,“嗯?”只觉他这一身大红长袍的装扮很是惑人。
纤细的手指挑起他几缕发丝把玩,“阿逸,我们结婚了。”
楚逸拇指摩擦着她细腻的脸颊,“不,我们早便结过婚,此番该是说我终于将你接回家。”
语罢又定定看着她,再唤一声:“月。”
声音低靡黯哑,带着浓浓的爱恋。
“嗯?”
“真不知我是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