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了,陈忆之跟着叔叔婶婶去到外面,车和司机已经等在那里,车门有人开,有人关,陈忆之努力没再说谢谢,学着像婶婶一样,淡然的享受着一切服务。
车是好车,陈忆之不认识车牌,但是上车关上车门之后,车外的一点点声音就完全听不到了,陈忆之第一次坐这么隔音的车,陈泽洋坐的那台就没有这样的效果,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声音。
车子开出鱼塘,要到大铁门出去的时候,后面跟上来一台车。
到了医院,陈泽洋的叔叔率先下车,后面跟着的一车人已经快步下车等候在旁,全是西装革履整齐划一的男性,等陈泽洋的叔叔走到居中,一众男人再慢步尾随跟班。
陈泽洋的叔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和蔼可亲,一副严肃脸走在前头,威风凛凛。
“他就喜欢众星捧月的臭架子。”婶婶在后面冲陈忆之耳语,陈忆之小声笑了一下回应。
这个医院是陈泽洋妈妈任院长的医院,院长的亲戚来,接待的人很多,领头的就是陈泽洋的妈妈,身后也跟了一群医生护士,和陈泽洋叔叔的一帮人对冲而立,跟拍电影似的。
“姐,我们来了。”陈泽洋的叔叔跟陈泽洋的妈妈说道。
“都准备好的,陈忆之,来。”陈泽洋的妈妈招呼陈忆之过去。
陈忆之突然怕了一下,因为医院总是让人天生产生一种害怕的心态,猜测他们会把她怎么样?随即分析,陈家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劳师动众的害她,要害她一个无权无势无钱无人牵挂的小女子,动动小指头就可以的。
陈泽洋的妈妈拍了拍陈忆之的肩膀,以示安抚,陈忆之安心不少,跟着肚里孩子的奶奶去做检查了。
检查的很繁复,陈忆之虽然不懂医学,却有一点常识,觉得孕检不应该这么复杂的程序,而且,婶婶明明说跟她一起检查,并没有进来检查。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陈忆之没有可以反悔的资本,只有任他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好在并没有给她打麻药之类,全程都清醒的,还反复问她是否感到不适,如果不舒服,随时喊停。
忐忐忑忑的耗了两小时,终于检查完了,陈忆之换回自己的衣服出去,听见陈泽洋的叔叔在问陈泽洋的妈妈:“真是嵌合体?”
“还好吧?”婶婶走上前来抱了抱陈忆之,把陈忆之那一点点的迷茫和不快全部赶跑了。
陈泽洋的叔叔和陈泽洋的妈妈讨论了一下,陈泽洋的妈妈走过来跟陈忆之说:“你怀的孩子非常健康,累了半天,回去休息吧。”
叔叔和婶婶带陈忆之告辞了陈泽洋的妈妈,出来医院,跟班那个车的头儿上前来请示陈泽洋的叔叔去哪儿,话还没说出口,陈泽洋的叔叔吩咐道:“回家。”
那个跟班车的头领多看了陈忆之一眼,陈泽洋的叔叔介绍道:“这是陈泽洋的舅舅,这是陈泽洋的女朋友。”
“舅舅好。”陈忆之主动打了个招呼,只要是陈泽洋叔叔介绍的人,就不是单纯的服务人员,而是沾亲带故的,陈泽洋的舅舅保护陈泽洋叔叔出行,妥妥的家族式行动。
“你好!”陈泽洋的舅舅冲陈忆之笑笑,等他们上了车,才回去后面台车,照例跟在后面驾驶。
回到城堡,进了大铁门,陈忆之从汽车后视镜发现,陈泽洋的舅舅开的跟班车从鱼塘前面转向别处,叔叔婶婶的车则带着她开过鱼塘,看来鱼塘是个界限,服务人员只能在鱼塘外。
中餐吃了很清爽的鱼,陈忆之步步小心谨慎,陈泽洋的长辈不问她,她决不主动开口,怕冒失了,留下不好的印象。
“吃了你去睡个午觉,休息好了,下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