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婧语一醒来,便早早的去了吃早餐的地方。
她似做贼一般,悄悄地往房里看一眼,见容悠不在里面,便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跳了一下,摆出了拍照常用的手势,剪刀手,可这一跳,便看见了自己身后一袭白衣的男子,她有点懵,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剪刀手,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说:“咳咳,容悠啊,你千万别多想,我绝对没有不想见你的意思,啊不对,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害怕你,也不对,我,我的意思是我…”她越说越暴露,最终闭上了嘴,容悠见了这样的云婧语,心上泛出了涟漪,他说:“不用说了,我信你。”短短的七个字,她却有些鼻尖泛酸,前世从来没有人说过信她,他是她这短短的两世,这短短的二十年来,第一个说信她的人。而他,说完了这句话,连自己都有些奇怪,不知为何,他竟是说出了这种话,不过,随心就好。忽的,两个人的眸子对在了一起,却又飞快躲开对方的目光,空气很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她说了一句:“我去吃饭了。”他轻点头,道:“殿下请。”
日子一天天过去,发生的事基本一样,无外乎是看美男,吃饭,睡觉,但没有小白花哭哭啼啼,没有那些个争宠的满身胭脂水粉味儿的后宫嫔妃整日互相讽刺,云婧语倒也乐得清静。
而到了离凤凰节还有一天时,在桃林度假的云婧语回了皇宫。
这一天,云颜陌没来找她,也没人来给她添堵,这一天格外平静,但谁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夕呢?
凤凰节!
在凤凰节,王宫贵族的小姐不管嫡庶,只要满足条件的,都按照规矩进了宫,平民百姓们站在望客街两旁,迎接着远道而来的贵宾。
而皇宫围墙上,一个女子坐在有许多层楼高的宫墙外围,搭拉着腿,咳着瓜子,就连身后的枫子冰冷的脸上也沾染了急色。
沙子就不用说了,手捧瓜子盘,黑葡萄般黑白分明的眸子尽显焦急,“殿下,您小心点,别摔下去了,您还是进来吧!”
云婧语厌厌道:“小沙子,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要起茧子啦!你再说我把你送去春花楼。”
春花楼,便是青楼,可没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传统。沙子听了,这才闭上了嘴,她虽然听枫子说殿下有点变了,可毕竟殿下昨日才回来,回来了还一直在睡觉,她没能知道殿下发生的的变化是什么样的,所以还是非常担心。
这时,一队车马靠近宫门,云婧语想要细看,奈何距离太远,只得把身子前倾,可还是看不清。
她愤愤起身,不料,站起来的一瞬间,脚麻了,腿一软便踩了空,瓜子壳飞到了沙子旁边,在枫子和沙子的惊恐下,某女掉下了宫墙,云婧语一脸郁闷,闭上了眼,暗道:“难道我的第二条小命就这样没了,我还没泡尽古代美男,坐拥后宫三千公子呐!啊!破老天!你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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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鲸鱼会摔死吗?猜啊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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