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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她
    此时夕遥坐在屋内,手指毫无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心里异常烦乱,可夕遥知道,此时南诏城内发生的一切她只有心烦的资格,没有回去营救的能力,因为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夕遥去做,她不能在此时为南诏城百姓解忧,何况如今的她也没有能力去为百姓分忧了。

    现在感觉夕遥何其熟悉,就如自己昏睡在火玉床经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时一般,夕遥多想就此了结自己,说不定一切可以就此打住,可她自私的内心告诉她,她想要去知道那女人最后待过的地方究竟留下了什么关于她这个女儿的东西,夕遥想要知道,即使这样会唤醒那女人曾经拼命封印的血灵兽,即使这会为南疆百姓乃至更多百姓带来毁灭般的浩劫,即使夕遥自己也不确定以自己之力是否能做得如那女人一般优秀,护住这满城百姓,可夕遥还是自私的决定,她要用这场她不确定是否可以控制的浩劫,去换一个她想知道的真相。

    夕遥想的入神,眉间的忧愁在大祭司进来也没有消去,看着满脸愁容的夕遥,大祭司却是笑了,看着夕遥,宛若熟识:“你这样子倒是一直不变。”

    简单的话让夕遥回过神来,转过头看向大祭司的瞬间,大祭司脸上如初见温和的笑意完全消失,有一瞬的发怔,但很快回过神换上如平常一般没有温度的笑容。

    看着夕遥不说话,大祭司笑笑,摆摆手让身后端着东西的下人上前呈上东西,见下人下去,夕遥将视线转移到这红绸盖着的东西上,随后眼里充满疑问的看向大祭司。

    大祭司带着一如既往无温度的笑意上前一步,扯下遮盖的红绸,一套黑红相间的罗裙出现在夕遥面前,这套衣服做工讲究,上面绣的东西夕遥看不懂,大概是南疆的符文之类,只在袖口极不起眼的地方,绣了一圈蓝色的花纹,夕遥在看到那不惹眼的花纹瞬间心里被猛击一下,立马上去拿起那罗裙,轻轻抚摸那圈蓝色花纹,胸口猛烈的起伏难以掩饰夕遥激动的情绪。

    濯樱花,海市山百里的濯樱,遥寨里矮小的树丛,瑶姜古寨内苍天的神树,它们形态各异,却都是夕遥此时所抚摸的花样,夕遥分不清楚,这濯樱究竟是南疆传入海市山,还是由海市山传入南疆,只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只怕其中的意思都不简单。

    大祭司看夕遥对那细小而又精湛的锦绣花纹,心里生出一丝暖意,她,也最喜欢这花。

    “这是历代圣女所穿的圣服。”看夕遥看得出神,大祭司主动解释道。见夕遥抬起头看向她,企图得到更多信息,便接着说道:“你的母亲,你的姨妈,南疆最引以为傲的圣女们都曾穿过,这罗裙看似简单,实际蕴含大意,只有它能象征南疆圣女最神圣无比的身份,也只有它能世代永存,不腐不烂。”

    “你的意思是让我穿着它去震灵阁?”夕遥看向大祭司,情绪不似刚才激动,完全冷静的吓人。

    大祭司回头看夕遥,脸上笑意更深,却依旧没有温度:“自然。”

    夕遥将视线转回罗裙身上,突然笑了:“好,我会穿上的。”这是夕遥自瑶姜古寨看到其罗画像外第一次接触有关其罗的东西,夕遥摸着那罗裙突起的绣纹,心里难得温暖,仿佛那衣服上依旧沾满其罗的温度,让人无比心安。

    大祭司看着夕遥突然的笑容,心里有一瞬间迷茫,避免自己再入神,没有停留走出了房间。

    换上罗裙的夕遥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少女,笑意更深了,微微轻叹一声,对着镜子开始自言自语:“难怪南疆人都认为我是南疆人,这身衣裳一穿,可不就跟画像上的你一模一样。”语气俏皮,犹如一个孩子。

    夕遥出了房间,却发现一片沉静,仿佛这地方根本无人,只有夕遥一人独留此地。

    大祭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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