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跟着他上了神界,原来她已经修炼到可以上神界的地步了,只是依旧还未拥有入那界门的力量。他看着被阻在界门外的女孩,心中愈发酸涩。他定了定神,用千魂香联系了他的至交好友,请他帮忙照顾她。
他说在听到女孩为了他去学习乐舞时,他意外又惊喜,然而更多的却是忧愁。
他说那时恍惚之间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心中慌乱,他不见她,只有在无法推脱的宴会的情形下他才去会去,而每每都能见到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在岁月中长大了,他沉迷于她的乐舞,然而他知道每一次见她跳舞,他都心痛不已。
为什么,他说:她的腿是无法经历练出那美丽的轻舞。
他转过身,背对他的侄子,微仰着头,说:可是,她跳出来了,跳出了绝世乐舞,在万年一次的瑶池宴上,她跳出了那支绝世乐舞,成了迄今为止,第六位跳出那支舞的人儿。
他说他那时早就忘了所以的事,眼中只有她的女孩,女孩在舞后,脸色苍白,对着他说着她心悦与他。他那时真的很想说他也是,但是,不可以!他强迫自己拒绝,然而他说不出来,他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双眸,他最后选择了仓皇而逃。
玉帝还在上位坐着,天后依旧是水族的嫡系。他不可以在和水族有任何的纠缠,甚至交易。
他说她的一曲乐舞引来了天罚,他替她挡了天罚,用他的修为,化了她的天罚。于是他引来了天罚,整整三日,他所有的修为全部消耗殆尽,若非玄河主相帮,他怕早已落入凡尘!
他说他真的很庆幸替她挡下了天罚,否则,他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的女孩了,因为让那种惨无人道的天罚去惩罚他的女孩,那么他的女孩很有可能魂飞魄散!
他说他会后悔的。
只是,他真的不能再接近她了,他狠下心,给自己下了法术,令他不能再接近他的女孩……
天空依旧云卷云舒,只是已经是夜晚了,就算没有黑夜,但的的确确是夜晚了,已经讲了很久了,月老想着。
书房的空气沉寂下去,两人的呼吸很轻,越泽看着月老慢慢平复了心情,动了动嘴唇,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月老不在逗留,他故作潇洒的离去,可越泽却未曾想到,那个照顾了他十九万年的叔叔,此刻却会这般脆弱。
越泽看到月老的双腿竟然在轻轻的颤动,即使不明显,可是这一幕却深深地刺痛了越泽的眼。即使越泽不愿承认,他也明白他的叔叔为了他舍弃了很多。
他舍弃了功名,舍弃了利禄,舍弃了梦想,甚至舍弃爱情……这一切的一切就仅仅只是为了他的侄子能够安稳的成长,即便他的侄子只能够活到二十万岁。
越泽从来未有注意到他的叔叔有一天也会生病,也会虚弱,他一直以为他的叔叔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一直以为他会陪着他知道他坠入黑暗的那一瞬。
此时此刻,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眼眸颤了颤,将不知道不知何时抿起的嘴唇放了开。
“叔叔,你不用在担心我了,我已经找到努力活下去的目了。”越泽在月老跨出书房时说道,“我希望你也一样。”
月老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转头看着越泽,嗤笑了一声,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月拱门外。
跨过书房,往门口走着,蓦然间,转身陡然心惊,只觉由海棠花组成的艳美得画卷深深刻入神识。
那海棠树生生不息,在荒凉的夜神府显得愈发明艳,粉白花瓣空中飞舞,摇曳过如发丝般稠密,转眼就似那位绝美的女子在莞尔。
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