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做衣服吗?”玉叶一针见血,云浮挑眉,点头,笑的温婉:“对啊,也该学学制衣了。我可都过了及笄之年两年了,再不学着做衣服可会被夫家嫌弃的。”
其实,云浮只能简单的改改衣服,要说做的非常精致,那是不可能的。
“那奴婢教您吧。”玉叶有点担忧,忐忑的说道。
“不用,我可以的,你要相信你家姑娘!”云浮很坚定的拒绝了玉叶的帮忙,因为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玉叶该不该相信。
“哦,那姑娘要奴婢帮忙的话,叫一声奴婢就好。”玉叶见云浮那么坚决,也就没有执意要帮,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云浮没有关门,反倒把窗户开的更大点。
一个原因是热,另一个原因是试试玉叶。玉叶是贴身服侍云浮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在香炉与花瓣之中下毒的人,但是在云浮看来玉叶不贪财不恋权,还对这些事一概不知。
要么她是忠心的,要么她是故意接近云浮并下毒杀害她从而达到目的的。
最可怕的是玉叶受到的训练可能现代的她接受的更为残酷,只因玉叶的表现半点异样也无。若非她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她也不可能去怀疑玉叶。
云浮甩甩脑袋,将这些事暂时存起来,在认真的看着平摊在桌子上衣服,在脑中细细的描绘着她能够改出来的较为简单的衣服。
艳阳当空,玉叶真的没来叫过她一次,甚至到午餐时间了也没来找她。
因为现在条件有限,导致全部都得依靠脑子,然后大费能量,结果导致现在云浮饿的胃疼。她喊了两声玉叶,居然没人来。
原本曼若居里就只有三个人常住着,除了玉叶之外,那丫鬟是个粗使丫鬟,没有服侍主子的权力。所以云浮喊了半天都没人,好嘛,云浮只能出去找了。
她站到玉叶屋前,发现玉叶正坐在桌前绣着手帕,认认真真到忘我。
“玉叶!”云浮站到她面前,喊道。
玉叶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云浮:“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叫你,你没听到吗?”云浮是真的饿惨了,说的有气无力地。
“听到了,”玉叶说道,“但是,姑娘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打扰您吗?”
“……”感情是她的问题咯!
“我饿了。”
“哦哦哦,姑娘等一下,我马上去拿!”玉叶跑了出去,云浮扶额正准备回到自己房中时候,她余光突然看见了一里屋,她也只是脚步一顿,下一秒就像没事人一样走出去。
那似乎是一个笼子……
七月初五,正是林雨薇所说的三日后。
云浮看着屋外雾气氤氲,她翻身坐起,拿出最近几日做好的简单方便行动的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她轻轻的开了门,离开曼若居。
一个身影猫着腰穿过院子,快速躲入假山,随后一个转身没入灌木丛林。下一秒,几个府丁从假山前走过,低语着离去。
云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眨眨眼,两三下爬上旁边的树,一个纵身跃上墙头,瞬间消失了身影,只留下树叶‘沙沙’的声响。
云浮并没有之前去的那一条繁华的大街,反倒是朝着另一边去了。
人们稀疏的身影在雾中穿梭,路边的谈话声格外清晰。此时的云浮已经来到了大街的入口,闻着香喷喷的包子味与汤面气息,意外的感到轻松。
“哇,没受污染的空气果然舒服~”天边有着泛红的迹象,这时候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