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医者滋滋出声,挪开视线,小声感慨。
以前他们尊主受伤,每次都是很正常的分散在各个位置,虽然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但是每个位置的伤势都不严重。
现在的伤势全部集中在一起,疗伤疗到麻木的医者都不忍心看,可见那处伤势的惨烈程度。
“战王简直欺人太甚!”卿祭总管气得肩膀狂颤,打他们尊主本来就不能容忍,竟然还打到惨不忍睹的程度,简直就是魔鬼。
医者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手中的药物倒扣在伤口,平整的覆盖,快速的帮将衣服弄好,继续做其他事情。
“尊主活该受此一难。”医者沉默一会后,面不改色的数落。
“你……你也太过分了!怎么总是说尊主活该!”卿祭总管甩了甩头发,抽了医者几顿,发鞭还未打到,医者随手将他的长发绑在他们尊主的手上。
卿祭总管瞬间消停,聚精会神,小心谨慎的拆发结。
“我说的事实,谁让尊主自己不知检点。”
“尊主何时不知检点过?”
“你看那个位置还没看出什么?伤势都集中在符纹那个位置,尊主之前没穿好衣服,被战王妃看到了符纹,依战王的脾性,没趁尊主重伤撕掉符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什么?战王妃偷看尊主换衣服看到不该看的,反而怪起尊主来了?”卿祭总管脑回路突然错接,按照字面意思,自行脑补整个过程。
“卿祭,你该换换耳朵了。”医者一脸无奈的埋汰,“是尊主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你和尊主一起见过战王妃?什么时候?”卿祭总管回神之后认真回想了下医者的话,茅塞顿开,转而一想医者如此肯定,结合上次小东西的事情,他猜测医者和战王妃有过交集。
“怎么知道的卿祭就不用管了,反正是尊主的问题就对了,你以后好好看着尊主,监督尊主修炼,免得到时候凡仙殿都被拆了。”
医者敷衍的一句话带过,面沉如水的叮嘱其他重要事情。
卿祭总管应下,两人安静了好一会。
医者研磨着新的药材,突发一道意味深长感慨,“还好战王妃只看到符纹,要是再往下一点……。”
医者说到一半突然下身紧绷,猛地摇头晃脑,晃开画面感人的遐想。
卿祭总管下意识的看着符纹,视线往下移动一点,突然,毛骨悚然,捂住眼睛,还好还好!只是符纹!
严肃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感慨打破,变得十分安静,安静中带点难以直视的小尴尬。
卿祭总管和医者默契的忘记刚刚的感慨,聚精会神的修复他们尊主的伤势。
另一边,鬼王府,寝殿。
赢得胜利的阎司并没有多开心,他从回来到现在一直站在屏风旁,静静的看着在床上嬉笑的两人,时不时散着幽怨的气息。
绒耳女子在阎司回来前就已经醒来,最近睡太多的她,在这良辰美景暗中来的深夜时刻困意全无,十分精神。
她躺在阎司的位置,乖乖的依偎在云月怀里,撒着娇,卖着萌,十分讨人喜欢。
忽略她那和云月差不多的体型,她更像个纯真的孩子。
“嘟嘟,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云月为她捻好被子,轻轻的拍抚,拍出容易让人困乏的旋律。
那易困的旋律没有对她起作用,云月自己倒是困的不行。
阎司眸光幽深的站在原地,视线紧锁床沿,眸底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