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封安只明白她在问自己关于女儿的是,一下子来了神气站了起来:“想要知晓尹桐的下落,求我便是了。”
爱馨等听了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爱馨气急,立刻反手将尹封安的胳膊翻转到后面:“可是说与不说?”尹封安立刻吃痛,爱馨见他不言,更用力了。尹封安痛的喊了出来。
雨枫更是添油加醋:“尹封安,你且向众人打听打听,馨姑娘可是我竹音坊武艺最强的,你若与她周旋,我敢保证,你的这条胳膊定要废了的。你若想抗衡,那我等定让你另一只胳膊,甚至双腿都将不再属于你。”边说爱馨边加大力道。尹封安受不住:“姑娘饶命,饶命,尹桐在东巷孟员外家中做工。”
爱馨这才将他甩向地上,他胳膊终于解放了,坐在地上呻吟。爱馨说道:“你若欺骗与我,便不止一只手臂的痛了。此后,你休要再来打扰尹桐母子,不然箬蕊受到的痛定让你加倍的痛。她们不该为你负累。”说着转身就走。静玉与雨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青筠走到他身边:“馨姐姐说到做到,你且好自为之,为了箬蕊姐姐吧。”也转身离开。
东巷正中,有一座一百多平的大宅院,铜红色的大门给人一种庄严厚重感,门前两座石狮也是倍感严肃。青筠前去敲门,有人打开门后,将他们请进院内大堂。不一会儿一对老夫妻走进来。便是孟氏夫妇。
孟老爷拱手笑言:“难得竹音坊的姑娘光临寒舍。老朽怠慢了。”
她们起身向孟老夫妇行了礼。关于各坊中商业交易,商演等爱馨从未参与,世人只知竹音坊有一位馨姑娘,却无人见过她本人。故而爱馨并未在前说话,静玉起来行礼:“今日冒昧前来,烦扰贵府了,此次来欲与孟员外商议老夫人九十大寿的舞曲目。”说着雨枫拿出一本舞曲目文书,递给孟员外。
孟员外笑着谢过,“有劳姑娘今日竟为此事登门而来,真是不该?”
静玉笑着回道:“员外莫要如此,员外公子在外经商,无人在家中照看,自然是我竹音坊亲自前来方是礼数了。”稍后定了舞曲后。静玉等闲聊起来,问道:“不知员外府中可否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名唤尹桐,被其父尹封安送来此处”
孟夫人说道:“是的,来此已有近月余了吧,初见时见如此小的姑娘竟被父亲送来做丫头,我本不同意,岂知其父亦是生活苦乱万分,说是娘子身患重病,急需银两救命,他自己亦是身有顽疾,不愿女儿在其身边受苦,否则如何舍掉自己的女儿呢?”
雨枫听后对着青筠小声骂道:“竟是如此不知耻的软男子,有亏于男子身躯了。”
孟氏夫妇看见雨枫对着旁边的姑娘说着什么,并没有听清。但爱馨与她们两坐在下座,自然是听着了,她转头看了雨枫一眼,摇摇头,意思是要她们注意礼数。雨枫紧忙喝了口茶,眼神中满是歉意向爱馨笑了笑。爱馨微笑回应她。
只见静玉此时起身双手在前,深深向两位老者鞠躬,两位老人不知何故,孟夫人起身扶起静玉:“姑娘,此番深礼是和缘由?”
静玉扶着孟夫人坐下后回道:“孟老爷,孟夫人且听我说来,今日来一是商讨舞曲,其二便是向两位道谢,两位有所不知,尹桐乃我竹音坊一位姐姐的女儿,而您方才所说的其父,并非是身患顽疾,妻子不治,反之,因其父常日赌博为生,无暇照看家中,并以女儿威胁妻子为其赚钱以赌博,还整日鞭策妻子。非是如此,他对妻女所做种种罄竹难书,尹桐母亲整日思女成疾,望老爷与夫人发愿,让我等带尹桐回竹音坊,令其母女相聚。”
孟氏夫妇听后,瞬间有些难以置信“竟有如此之人,为赌杖妻弃女,如何饶恕得了。”孟老爷声音颤抖的吼着。孟夫人唤来侍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