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啊。

    顾念苏还没说话，却见戚明然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都：“都很闲吗？要是闲的话把前几年的卷宗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处理的，免得一天天闲的吃干饭没事干。”

    听到戚明然发火，众人都不由自主的龟缩了回去，戚明然皱眉看了一眼顾念苏，有些不耐烦，却没有叫顾念苏，只是在看着顾念苏的时候似乎有些不爽，这种不爽让顾念苏也莫名其妙的跟着龟缩了起来，打算不去招惹现在跟吃了炮仗一样的戚明然。

    “别担心，他也就是嘴比较硬，这个时候应该是心情不好，这个时候大家都喜欢叫他阎王，方圆五米以内都没人敢靠近的。”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他的尾音带着上挑的味道，让人一听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和魅惑，顾念苏转过身来，便看见一双桃花眼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笑着。

    顾念苏回了一笑：“他这几年……一直这样吗？”

    黎源唇角微扬：“如果你说的是他这几年发脾气的话，那么是的。”

    听了黎源的回答，顾念苏往戚明然的办公室望了望，心中微微有些异样，但她没多说什么，现在的她……

    顾念苏在心中叹了口气，低垂下头，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手机给胡局发了封短信，然后将短信内容在删除，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都各自回家，戚明然却是看着顾念苏，眼神是外人看不清的复杂神色，顾念苏清楚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是她不敢停留，不敢回身看，她只是默默的收拾了她的东西，径直的离开了。

    黎源看着戚明然有些失神的模样，拿起自己的黑色风衣，走到戚明然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离开了。

    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让戚明然越发的烦躁起来，这一烦躁，连家都没回，直接躺在自己办公桌上就对付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众人来上班的时候，发现戚明然已经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了，而元成婕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个声音：“老大，新案子。”众人一同上前，到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