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芨……”我闭上眼,感受着津巴布韦的秋水长天,恍惚的听见了有人唤我。
十年前、也曾有人这样唤我。
我站在津巴布韦民居的阁楼前感受着人生的大好春光,心里奔腾过无数的狂风与热浪,细小的绒毛拍打着我的长睫,我发现有人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就悲剧了!
我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一个失手将水桶打翻下了阳台,水桶真是不知人性,居然挂在了一个男人的头上。
看着那个本来一脸俊逸风流伪君子相十足的男人,瞬间一脸冰炭。我淡定的看了一眼他西装的牌子,attolini。还行,卖一辈子的血赔得起,那上面的钻石抠下来也许还能用。
然而,女人都是靠钱解决问题的吗?我柔柔弱弱地跳下了那两米六的阳台,脚脖子一拐,生疏地倒在他的身上。温厚如同冰皮始解的男性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脸上的妆粉估计都掉了一层。
他开口了,他霸道的开口:“十万块,如果赔不起,我带你回东北卖人参。”
果真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啊!对于我这样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也能开如此狠口。于是,我,咳,出于本能的,打了他两拳,然后在宽阔的街道上奔跑如马,溅起一地的灰尘。
回到旅馆的时候我狠狠向门口那个老大爷抱怨能整整两个小时,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男人都退化成什么样了啊,老大爷拿着一本性感女郎杂志啧啧称叹,不,称是。
作为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三年的新生代小记者,我可是有着闯过千军万马独树一帜的魄力,绝不能放过这个男人,我要写文来谴责他,要暴露这个文人被资产阶级欺压的真相。
我正运用我那深厚无比的笔力写了七个字的时候周措来找我,周措是我的同行,一个高瘦的男子。
他问我准备好了没,我只得叹了一口气,暂时放过笔下这个罪恶的男人了。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他开一辆冒烟的破车去采访此行的大人物江时夜,颇负盛名的青年企业家。
看到lykanhypersport骄傲地站立时,我就先被那狂野的气息吓得腿软了一半,扶着,琉璃金壁的墙才颤颤的上了楼。
黑皮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男人,我只能看清他的背影,谁知到了门口,那不甚讲义气的周措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进退不得。离开,我会在一辈子都在津巴布韦乞讨,走进去,男的女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最近桃色小报上不是就流行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我送你一个厂的车间这种狗血故事吗?
我心下一横,虚敲了一下门,没反应?我又故意的大声敲了几下,还是没反应。他若不是耳聋就一定是眼瞎,我憋着一口气走在了他的面前,把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的作响,在看到他那一副丑恶的嘴脸时尴尬的立在了原处。
英俊不凡的江十夜,就长这副怂样啊?
霸道总裁江十夜以一幅横扫千军的口吻开口道:“原以为贵公司华瞻高睹,江某不胜涕零,然小姐盛气凌人……”
呵,江十夜?就是我泼了他一桶水的那个野猪男。绝对是为了报复!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没什么忍的,我打断他的话:“夜总,不不,江总,我能赶快采访完你,然后我们一拍两散吗?”
江十夜这个小白脸,如此的不懂礼仪规矩,居然直接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惊慌地大叫。他说:“行业内的规矩,要办事,先上人。脱吗?”
什么狗屁规矩,我可没遇到过。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居然没有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