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段时间县衙破了不少陈年旧案,多亏了宁姑娘啊!”
“你怎么知道?”
“村里有人犯案坐牢,亲眼所见啊!”
“这段时间辰河镇太平无事,我们还以为是新县令的功劳呢!”
……
众怒难犯,宁二河冷笑道,“宁荞,听说你分析断案能力过人。今日,本县令让你好好说。要是说错了,别怪本县令治你妨碍公务之罪。”
“好!”宁荞沉声应道。
“师傅傅……”俞仙儿话都说不清楚了。
“宁荞!”
丁芍药和众姐妹满脸担忧。
“放心吧!”宁荞回过头笑了笑,笑容清澈、笃定。
大家纷乱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宁荞,不要拖延时间了。本县令还得带你们回去问话呢。”宁二河催促道,视线冷冷扫了眼未曾正眼瞧过他的丁芍药。
有了胖哥命案,何愁整不垮宁荞、丁芍药和百味阁。
到时,丁芍药定会哭着喊着求着和他复合。
枯井旁,宁荞蹙眉,望向杨益清缓缓道,“您确定胖哥在此处被人勒死,然后,投入枯井之中?”阳光熠熠里,她绝色的容颜里透着非比寻常的镇定,围观人群浮躁的心,不由地静了下来。
“确定!”杨益清重重地点头。
宁荞浅笑,询问道,“胖哥身材粗笨,身长七尺,若在此处被人勒住脖子,怎不挣扎反抗?若挣扎反抗,为何,此时未曾留下挣扎痕迹?”
枯井周围,夯土里没有多余的脚步,更别说打斗痕迹。
杨益清语噎,“……”
宁荞步步紧逼,字字珠玑,“所谓尸斑,乃人死后体内血液沉积所致。人死后,一个时辰内形成,三个时辰后,最为明显。三个时辰后,便永远凝结在坠积的部位。此尸身,右腰、右臂、右腿上尸斑呈紫色,乃落井后,形成。可背部,也有不明显深粉红色尸斑。请问,杨仵作作何解释?”
很明显,背部浅色尸斑,乃第一案发现场形成。
杨益清,“这……”
“卯时初,张椿树打扫庭院,并未发现枯井内尸身。中途外出采购离开个把时辰,这段时间里,有人趁机抛尸枯井内。换句话说,胖哥被人移尸枯井时,已经死去个把时辰左右,平躺在地上,所以,背部才会有不明显尸斑。”
说着话,宁荞低头,从尸身前襟处捡起一片泛黄的柳叶,笑道,“这是随尸身携带而来的垂柳落叶,请问各位大人,后院可有垂柳?”
杨益清,“……”
“强词夺理,满口胡言。”宁二河怒斥道,“明明是你们杀了人,待到后院无人时,移尸枯井内。为何诬陷他人?”
“大人!”宁荞莞尔一笑,“请您挪步至枯井旁看看。”
宁二河冷哼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枯井旁,宁荞负手而立,侃侃说道,“此枯井井口小,若想将尸体悄无声息的扔下去,需要靠近井口。现如今,井口边除了张椿树和店内伙计的脚印,还有一组来历不明的脚印,深且大。”
宁二河眸光凌厉,“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荞勾了勾唇,高声道,“大人,这便是凶手留下的脚印。凶手扛着尸体,所以脚印陷入夯土地里。请大人明察!”
“请大人明察!”
“请大人明察!”
……
众姐妹高呼附和。
一时之间,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