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便奇痒无比。尔后,全身开始起红斑,慢慢溃烂,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肠穿肚烂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黑衣人面色惨白,“……”
“阁下,看着办吧!”宁荞撇了撇嘴,索性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折腾了这么久,真累啊!
……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快过去了……
窗口外,传来了黑衣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快快快,快放他们出来!”
“是!”
……
宁荞缓缓站了起来,顺手捞了块鸦片砖藏了起来。
暗室门开了。
烛火熠熠里,黑衣人眼神狠戾,脸颊上蒙着面纱,仅穿着单薄的外套站在暗室门口处,身后,簇拥着不少杀手,个个手执刀剑,凶神恶煞。
冷,可以减轻痒症。宁荞莞尔,一笑,“阁下,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半个时辰里,黑衣人受了不少苦啊。
“宁荞,你好大的胆子!”黑衣人面容扭曲,忍不住挠了几下,骂道。
怪异的肢体动作,扭曲的面容,连谩骂声都变得滑稽了起来。
扑哧——
宁荞笑出了声,定定地望着黑衣人,“阁下,我们不是什么故人吧?为何算准了我们会半道折回?”为何,连训斥她的模样,透着股熟悉的感觉。
声落,黑衣人挠痒痒的手,微僵,冷笑,“你也配!”
宁荞,“……”
“拿出解药,马上放你们走。”
宁荞冷睨了眼黑衣人身后的杀手们,莞尔一笑,“若阁下出尔反尔,怎好?再说,那么宝贝的东西,怎会放在身上?”
黑衣人,“……”
“让开!”宇逸寒蹙眉,抬脚,迈了出去。
宁荞跟了上去。
黑衣人咬牙切齿,只得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跟上!”
“小贱人,仔细脚下!”王荷花沉着脸,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在前头带路。
黑衣人带着杀手们紧紧跟随,气氛怪异、荒诞。原本偷偷摸摸寻找罂粟的行为,到最后,成了对方风风光光相送他们返回的闹剧。
*
百味阁外。
夜色沉沉,两方相距十米外。
“解药,可以给了吧?”黑衣人咬牙,声音嘶哑暗沉。
对方送他们出来后,一直跟到了百味阁外,才停了下来。
宁荞抬手,一大坨乌漆嘛黑的药丸扔了过去,郑重交代道,“记得,连服七日,一日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温热时服下。切记,一个月之内,不能杀生。”
一个月之内,不能杀生?
黑衣人伸手,堪堪接住了药丸,制止住了跃跃欲试的杀手们,眼睁睁看着宁荞和宇逸寒扬长而去。
*
王府里。
“宁荞,那是什么毒药?”宇逸寒蹙眉,问道。
毒性,居然如此厉害,闻所未闻。
宁荞附耳,狡黠一笑,“本来,是留给寒王殿下的,痒痒粉。”
宇逸寒,“……解药是什么?”
“解药?”宁荞巧笑嫣然,扳着手指头数数,“成分有,马尿、马粪、果皮残渣……一句话,百味阁声名远扬的花肥。怎样?够那货喝上一壶了吧?”
宇逸寒喉结滚了滚,“……下次可以试试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