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师爷呢?”宁荞退而求其次。
“诸葛师爷研发了几件新型武器,回帝都报喜去了。”
宁荞,“……”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
一个时辰后,宁荞返回了县衙。
“怎么又折回来了?”宁二河坐在大堂之上,冷笑。
“关于王荷花被杀一案,民女有线索。”
“说!”宁二河漫不经心地说道。
话里话外,根本没有将宁荞放在眼里。
宁荞心底咯噔了下,继续说道,“醉仙楼地下暗道四通八达,密室内,罂粟成堆。民女猜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特请求协助大人入醉仙楼暗道内,查证罂粟来源。”
只有再入暗道,才有机会再见黑衣人。
丁芍药杀害王荷花一案,自然真相大白。
“凭你?”
“是!”
呵,宁二河嗤笑了声,“本官断案,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来人,给我赶出去!”
“慢!”宁荞挣脱了衙役们的桎梏,大声说道。
“还有什么事?”宁二河冷笑。
“宁二河!”宁荞冷笑,“春闱结束后,你直接返回辰河镇接替县令一职,想必经历了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吧?我不管你在为谁办事,总之,不能伤害丁芍药。”
春闱结束,可以继续入殿内考试,也可以由朝廷安排官职。
一般为县令、县丞。
可,僧多粥少,不少富家子弟一等便是一年半载,何时轮到宁二河这等寒门子弟迅速入职。更何况,是北疆重镇—辰河镇?不少人眼馋着呢。
呵呵呵!宁二河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宁荞,你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信不信我让人将你脑袋摘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你敢!”
“为何不敢?”
“问问寒王殿下吧。”
“你……”宁二河气噎。宁荞与宇逸寒之间的关系,一直是云里雾里,让人不知所云。真要是杀了宁荞,万一惹怒了宇逸寒,后果谁能承受?
“宁二河,我们各为其主,最好相安无事。不然……后果自负!”宁荞笑容笃定,顿了顿,继续说道,“丁芍药如今是嫌犯,嫌犯而已。若你伤她一根汗毛,我定会饶不了你!”
她笃定宁二河背后有人。
宁二河却不清楚寒王是否给她撑腰。
因此,她堂而皇之地过来警告宁二河,希望宁二河能有所收敛。
宁二河冷笑,“……好!我绝对不会伤她一根汗毛!”
“但愿如此!”
宁荞扬长而去,留下差点吐血身亡的宁二河。
*
地牢里,光线幽暗,冷意涔涔。
丁芍药穿着白色囚服,坐在监牢内枯草堆里,面容恬静,神情淡然。像是忙碌了许久,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内心舒缓。
蹬蹬蹬……
蹬蹬蹬……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停在了牢房内。
“打开!”
声音阴鸷,如来自地狱般,没有一丝温度。
丁芍药抬眸,勾唇带起一抹淡然的笑容,“你终于来了?”似乎,她等待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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