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轻易将他怎样。
“听说寒王殿下治下有方,本御史就想在北疆掀起些风浪,看看他本事如何?”
“你……”宁二河气噎。
东方玄衣就是在抬杠嘛!
“东方玄衣,你身为朝廷命官,怎能视民众性命如草芥?嗯?”无语,宁二河深吸了口气,继续问道,“老实交代,那些鸦片你流向何方?用途何在?你一手带出来的杀手们,现在何处?”
一连串的问题直逼而来。
东方玄衣索性坐了下去。
“大人,我累了!明日再审吧!”
宁荞,“……”
这哪是抓了个犯人回来,简直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啊!
宁二河无可奈何,看着怒火滔天的宁荞,语气和蔼了不少,“宁荞,你也先回去吧。此案,与你无关,明日再提审此犯人。”
他只是小小县令,就算东方玄衣丢了乌纱帽,还有皇后娘娘和左丞相坐镇,他岂敢轻易造次?
“……好!”宁荞咬牙,转身,出了县衙去了百味阁。
宁二河的处境,她理解。
可,东方玄衣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
百味阁。
俞山石自尽王荷花出事的风头盖过了胖哥抛尸枯井的事实,百味阁恢复了往日生意兴隆的景况。
在大小乔的安排下,宁荞洗净了全身,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衬衣,美美睡了一觉。
这一睡,便到了次日晌午。
“师傅傅……师傅傅……大事不好啦!”似醒非醒里,俞仙儿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进来。
“怎么了?”
宁荞腾地一声,爬了起来。
一惊一乍地。
要不是天生胆子大,魂都吓没了。
“师傅傅……衙役来报,昨夜昨夜东方玄衣跑了。”
“啊?!”宁荞哧溜下了床,胡乱穿上衣裳,大步向着门外走去,“昨夜跑了,为何现在才来报?”她身着男装,随意绾着发,雌雄莫辩,清爽迷人。
“衙役说你辛苦了,让我晚点告诉你!”
“你……”宁荞无语。
为了抓住东方玄衣,她啃了多少窝窝头,吃了多少苦啊!居然被他轻而易举逃了。
其中,定有猫腻。
俞仙儿跟了上来,“师傅傅……等等我。”
宁荞深吸了一口气,踏着戾气的步子走向王府方向。
“师傅傅……你你走错了啊!”俞仙儿忍不住提醒道。县衙与王府是相反的方向,师傅傅明明是去王府,怎么去了王府?
“没错!”
东方玄衣逃出县衙牢房,就算她去宁二河又如何?
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宇逸寒谈谈如何补救?将东方玄衣再次抓回来。
一刻钟后,宁荞直接闯入了王府书房。
宇逸寒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案卷,神情专注,悠然自得。
“爷,您怎么还有心思坐在这里?”
“怎么了?”
“东方玄衣逃了!”宁荞一屁股坐了下来,恨恨道。
“是吗?”
宁荞突地脑瓜子灵光一闪,“……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以宇逸寒算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