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宁荞无语,“……”
若她说出宇逸寒的名字,不知道老太太还会嚷嚷着打死他么?
*
一连几日,宁子衿躺在床上养伤,老太太守在她左右,不曾离开过半步。在右丞相的周旋下和苏娇儿的请求下,小月重回了凤岭庵。
偶尔,宇逸寒会来凤岭庵看看淑太妃,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这日,晌午。
“小姐,寒王殿下越发来得勤了!”小月忍不住提醒道。
“是吗?”苏娇儿望着远处娇艳的花儿,发呆。不管未来如何,她与宇逸寒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一想到这里,她心如刀绞。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小姐,我怎么瞧着寒王殿下看淑太妃是假,来看宁荞才是真?”
苏娇儿攥紧手指,骨关节泛白,“为何这么说?”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
“寒王殿下不曾和宁荞说话,可眼神却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您说,这是不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表现?”小月蹙眉,表示不解。
苏娇儿呼吸粗重。
何止喜欢?简直是蚀骨般的爱意。宁肯远远看着她,却不肯走近,生怕惊扰了她。
“小姐,您喜欢寒王殿下那么久,好不容易搞臭了东方婉月,怎能白白便宜了这个贱人?!”小月咬紧了牙关,眼底迸溅出浓浓的恨意。
哼!苏娇儿冷笑了声,“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伸出根手指头便可以捏死她。”
*
次日清晨。
宁子衿端着白面馒头和稀饭进了厢房,苏娇儿和小月跟着走了进来。
“有靠山的日子,果然不一样啊!”苏娇儿淡淡说道,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感。既然淑太妃神神叨叨地,发起病来谁都不认识,她们便不用忌讳那么多了。
她们主仆站在厢房里,无人理会,她们便一唱一和,好不默契。
“可惜,就算如此,寒王殿下也看不上她。”小月撇了撇嘴。
“为何这么说?”苏娇儿佯作疑道。
“小姐!”小月难为情道,“难道您忘了?寒王殿下与您单独相处时,总会唤您—娇儿。”
娇儿?
砰——
宁荞手中筷子掉落在桌上。
她与他在洪水之中,他曾含糊不清地念着—娇儿。
曾经,她以为他念着她的小名—荞儿,原来,一切都是她单方面的误会而已。宇逸寒自始至终未对她动过心,他心里想的念的只有一个人。
便是阴阳家真正的传人—苏娇儿。
“走吧?!”苏娇儿瞧着面色泛白的宁荞,冷笑了声,走了出去。小月跟了上来。
望着苏娇儿离去的身影,宁子衿恨恨地呸了声,“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就喜欢到处嚼舌头根子!真以为寒王会喜欢她?我才不信。”
宁荞低着头,咬着馒头。
厢房里,静了下来。
“小姑娘,你怎么老是闷闷不乐的?”淑太妃忍不住撇了撇嘴,冲着闷闷不乐的宁荞道。
“有吗?”
宁荞心不在焉道。
“是不是想谁了?”
宁荞,“……”
她,有想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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