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鸢都要悔死了,现在不但清白没了,连情蛊都下错了人,想到她浪费了最珍贵的情蛊下到了宁王的身上,而宁王会在一个时辰后爱上她,黛鸢越发地不甘心。
情蛊培养起来太难了,是她们女孩子在出生后就开始用自己的血慢慢培养起来的,中间但凡有点差错都会导致情蛊的死亡,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体里养着情蛊就不能再养其他的蛊虫,否则她将会被情蛊反噬而死。
情蛊不是用上就立即起效的,也不是外界传的那么神奇,但是的确会让中蛊人在一个时辰后慢慢对母蛊拥有者有好感,并且会慢慢忘记身边所有的异性,只专注于母蛊拥有者,中蛊十年以上的人更是会对这个人唯命是从,比狗还要听话。
黛鸢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办,一边站起身穿衣服,两人现在都冷静下来了,面无表情的神情简直神同步,让人看了不爽,至少宁王妃是不爽到了极致。
“王爷”
随着开门声响起,一声熟悉的叫喊声响起,宁王抬头看向来人,不知为什么,平时看着还挺可爱的女人现在看来却显得面目狰狞,让人看了不自觉地皱眉头。
宁王没想着去安慰宁王妃,与安慰媳妇相比,楼下的戈尔燕是否安好更让他着急。
宁王妃仔细瞅了眼四周,这里是阁楼一楼的隔间,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临时休息用的床塌,而现在那张床塌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是穿到一半衣服的黛鸢。
宁王妃看到黛鸢还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的身上露出的红痕,尖叫着向她冲去。
另一边的戈尔燕和端王则是要比这里混乱的多。
天刚蒙蒙亮,戈尔燕就醒了,应该说她是被憋醒的。
原本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梦到的那条缠了她一夜的肥蛇终忍不住下嘴要吃她,缠的她越来越紧,连呼吸都要没有了,正当她要喊救命时,她一口气没上来吓醒了,紧接着就要面对压在自己口鼻上的大粗腿。
戈尔燕忍着恶心将长满腿毛的大粗腿移到一边,让自己能正常呼吸。
戈尔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深觉活着的美好,可当她看清梦中缠了她一夜现实中压在她身上的物种时她不淡定了,恐惧让她放声尖叫。
“啊”
尖厉的叫喊声让睡梦中的端王清醒过来,他惊慌失措地从床上坐起,瞪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戈尔燕,眼带迷茫。
卧槽好像出大事了。
端王一动不动地盯着戈尔燕,回想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还和黛鸢一起跑出启元殿商量合作的事,可下找到个隐蔽的地方,没等他们说话却发现这里已经被人占了,而且里面说话的声音让他熟的不能再熟了,他压下心底的疑惑专注于听墙角,正听到另一个女声响起说身体不舒服,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端王摸着还在疼着的后脑勺,脑子里快速分析自己到底怎么了。
头疼,但身上很舒爽,头是让人打的,显然他是昨天晚上让人打晕了,身体上的舒爽他也能找到原因,因为身边的女人正赤身裸体抱着他的衣服尖叫,而且她裸露的皮肤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好了,事情明摆着的,他把戈尔燕睡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睡的,他半点印象也没有。
戈尔燕疯狂地尖叫着,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夜之间她就失了清白,如果对方是她本就要嫁的宁王也就罢了,可他是端王啊这要让她怎么办是换个对象合作还是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拍拍屁股走人
她蛮族民风是挺开放的,可也没开放到失了清白还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