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的血液能够治疗妘泆泊,那么怀有金蟾蛊的傅仙瑶同样可以,不是吗?
凌四爷自是知道穆颜姝已经将妘泆泊治愈了,可神医谷的人不知道啊!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凌四爷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他本想再吐槽几句,无意间看到了车帘外的风景,出口的话,不禁变成了三个热切的字眼儿。
“快到了!”
凌四爷揽住了自家媳妇的纤腰,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眼珠子里溢满了热烈,“这几日净赶路了,都没让你好好吃上一顿饭,一会儿爷好好陪你吃顿饭。”
穆颜姝柔声反问,“只吃饭吗?”
“那当然不是了!”
凌四爷本能的反驳,随即轻咳一声,声音像是着了火,性感的一塌糊涂,“爷想你都想坏了,这吃完了饭,当然要动一动。”
穆颜姝闻言,净若初雪的眼眸像是染了霓虹,流转出了几分清透直白却极致撩人的春色,“其实,我现在不太想吃饭,更想洗个澡,所以,要一起吗?”
“必须的!”
凌四爷被撩的不要不要的,马车刚到战王府的大门口,还等完全停下,这位爷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抱着人下了马车,直奔二人的爱巢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接下里的两日,穆颜姝和凌四爷自然是各种浓情蜜意,素淡了多日的战王府再次变得处处粉红,甚至是血红。
就在战王府内的众人被虐到苦不堪言的时候,穆冠卿的口信到了。
他邀请凌四爷进宫,共商国事。
说来,自打那日议政殿会面之后,穆冠卿得到了定文侯和蒋老将军的支持,便开始大刀阔斧的行动了。
囚禁承帝,封锁后宫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释放了大部分官员,有一些被他掌握了证据的蠹虫,直接下狱判刑了,剩下还有一些参与了谢氏当年灭门惨案,其中,就包括长乐侯府,左相府和右相府。
长乐侯府自不必说,这些年仰仗皇恩作威作福,不说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长乐侯参与了凌文昊的谋反,穆冠卿自然有足够的罪名将其拿下。
右相府跟长乐侯府倒是不同,纪恭明虽然参与了当年的谋划,但并不是主谋,甚至没有做什么,这些年也一直谨小慎微,对纪渺渺等子女,也十分约束,所以,穆冠卿只是罢黜了纪恭明的官位,剥夺了纪家男子的功名,勒令他们永世不得入京。
至于左相府,因为有穆颜姝和潘红梅的存在,他没有动,只是将左相府,改为了郡主府,至于穆士鸿和穆政锦,则是听从了凌四爷的建议,将人流放黑狱崖了。
没了这些人,整个朝堂,虽然变得空空落落,但也真正是一片清明了。
至于这最后一步,就是召见凌四爷了。
谁知,偏偏就是这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
这也难怪,凌四爷难得找回了自家媳妇,恨不得在府里宅上几个月的,这个时候穆冠卿召见,他能同意才怪了。
穆冠卿自是气得够呛,连发数到口信。
他还没有继位,从宫里传出来的信息,自然不能称之为口谕,只能称之为口信了。
口信是由文德礼传出来的,虽说最后帝位落到了穆冠卿的头上,可谁都知道,这是凌四爷放弃的结果,文德礼对这位爷自是不敢怠慢,直接在战王府外跪地不起。
穆颜姝听闻之后,当然不会让穆冠卿的人就这么跪着,不由发了话。
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