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见江理这没皮没脸的样子也是好笑,伸手拍了一下江理的脑门。
“是啊!是啊!皇姑母,皇姑父走得早,这十年来你的哪一场生辰宴不是我一手为你操办的?由着你自己来,生辰八字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年年办一场,估计场场都不是同一个日子,今年初一办,明年是十五还是十六还是哪一天就不知道了!”
江理听着自己王兄这话,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王兄所言甚是!那就有劳王兄了!”
江瑾停顿了一会儿,看了看江理,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半晌才又说起话来。
“阿理啊,我有事想要和你说说,你……我……我今天和你皇嫂也商量了一下……那个……”
江瑾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只是这江理还无知无觉的,又恢复了样子,手里又拍着他那白玉箫,等着他王兄接下来的话。
江瑾定了一下,拍了拍江理的肩膀。
“阿理啊,你也不小了,是时候也该娶一门亲,成个家了,我和你皇嫂晚上还说起这事来,让你皇嫂在朝中大臣之中,看看哪家的千金贤德,与你配个婚,你看……”
江理听到这里,可算是知道王兄今天叫他来的意思了,也不等江瑾把话说完,把手里的白玉箫旋转了一下,拿在手里,双手别在身后,打断了江瑾的话。
“王兄!这话你也和我说过多次了,皇嫂也和我提过了,我自己也想过,只是……我……阿爹阿娘走的早,我也是闲散惯了,还不想成家,还想多做几年清闲王爷呢!”
“你!”
江瑾听了江理这话,又怒上心头,一拍身后的书桌。
“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还不想成家?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你早就该成家了,这些年让你由着性子胡来还没够啊?都快及冠了还不想成家?你不想成家怎么还……还……终日流连民间那些烟花之地……你啊你,宫里这些闲言碎语都穿到朕的耳朵里了,你……你把皇家的颜面都置于何地?你说!”
“原来王兄在乎的始终只是皇家的颜面啊!”
江理听着,低下头,眉头一皱,把身后的白玉箫握得更紧了,玉性凉,握着的时候心里平静了一下,但这些也都是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将白玉箫又拿到身前,腆着脸,又自顾自的拍起这白玉箫来。
江瑾见他这模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快把你那玉箫放下,拍的朕头都大了!你到底是怎么个说法?朕在乎皇家颜面,也就是在乎你的颜面啊,你是朕唯一的兄弟,你的颜面也就代表着朕的颜面啊!”
江理停了停手里的白玉箫,小小的叹息了一声,看着他的王兄,江瑾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站在那里呼着气,他从来不想让他的王兄生气的,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看着他的王兄笑着。
“王兄,我的婚事你和皇嫂也不用费心张罗了,我自己心里有主张的,到时自会给你们答复的!”
江瑾一听又是朝着江理脑门轻轻拍了一巴掌。
“你有主张?你有什么主张?朕每次一问你,你就说你有打算,有主张,朕问了你三年了,你有什么主张?你倒是告诉朕你有什么主张?”
江理刚刚听了江瑾的话,停下了手中拍打的白玉箫,可是现在被江瑾这一番话问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一着急,手里拿着白玉箫在指间,连着旋转了好几下。
江瑾也不知为何,一看见江理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