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真是福泽深重,陛下年年为你设宴,年年大操大办,就今日也不忍打扰你休息,定要等你睡醒亲到才开宴,我等群臣都比不上王爷一人!”
席间又有一人说话了,此人是朝中太尉赵非。
此人边说边笑,话语听起来似是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明白人都听的出来,此人话里有话,言外之意就是说江理不成体统,陛下亲自为他设宴,他还迟迟不来,让陛下和朝中众人一起侯着,真是不知分寸。
江理也不说话只是哈哈大笑起来,张孙泽一旁听着,心里有点明白过来,这些人一口一个王爷,看起恭敬,却是心怀鬼胎,朝中众人都忌惮大哥,和当年忌惮小公主一样,朝中这一干文臣,当年不喜欢战功赫赫,重武压文的小公主,自然现在也不会喜欢江理,虽然江理不学无术,闲散无度,完全没了小公主当年的神武。
大哥又与世无争,清闲懒散,若不是这些年陛下一心护着他,大哥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朝中一干文臣明枪暗箭的算计的。
江理笑了半晌,似乎身子都笑的酥了,微微向后仰靠着点张孙泽,若是此时有个床铺他定是要躺下去了,张孙泽心里嘀咕着。
“大哥真是懒劲又上来了!”
宴席之上静悄悄的没了声音,江瑾看了看江理这一副懒骨头,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举起了酒杯。
“众卿举杯,与朕共饮此杯!”
众人见此也纷纷举杯,江理也坐的端正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阿理啊,今日是你生辰,朕知道你平日里就爱看些歌舞,听些小曲,刚好南疆使臣带了一支能歌善舞的南疆歌舞队,就让他们为你跳支舞助助兴吧!”
江理笑呵呵的。
“多谢王兄!王兄有心了!”
江瑾笑着冲着江理使了使眼色,眼神示意他:
“知道朕的用心,就给朕安分点!”
朝中众臣见此状,知道陛下是有心偏袒江理了,今日又是江理的生辰,也不再想着刁难江理了。
不多时,南疆歌舞队的众女子入席,管弦器乐声起,南疆女子果然能歌善舞,婀娜多姿,翩跹起舞,美不胜收。
众人看的入了迷,江理更是看的没了魂,身子也不懒着了,跟着节奏居然扭动了起来,摸出了怀里的白玉萧在手间又拍打了起来。江理拍打的节奏越来越欢快,身子微微直了起来,把白玉萧提到了嘴边。
张孙泽见状,心知要坏事,赶忙扯住江理的衣袖,奈何他的力气比不了江理,没能拉住江理,江理已经站了起来。
江理站了起来,吹起自己的白玉萧来,也不知何时,江理居然也学会了南疆的曲子,配合着南疆的歌舞吹起萧来娓娓动听。
朝中众臣是瞠目结舌,江瑾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江理却浑然不知,吹的越发欢实,吹着吹着居然离了席,混进了歌舞队里,一边吹着萧,一边学起了舞姬的舞姿来,不一会儿居然能和众舞姬一起起舞,江理抖肩扭腰,衣袖飞扬,这一会居然比舞姬跳的还要好了。
江理吹完一曲,便不再吹了,白玉萧拿在手里拍打,身子还是配合着众舞姬的舞姿,时不时的还和众舞姬使眼色,眉目传情一番,舞姬们个个脸颊通红,但还是认认真真的跳着舞。
此时,江瑾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脸色了,忽青忽白,忽黑忽红,手里攥紧了桌边,指甲嵌入桌缝内刮动着,都能听见“吱吱”的声音,此时的江瑾如果不是为了这皇家的颜面与尊严,定要掀桌而起,捶揍江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