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江理举着白玉箫要敲张孙泽脑袋,可也只是假装了一下,张孙泽脑袋一歪,江理就收了手,笑呵呵的走开了。
张孙泽愣了一会,想到了什么。
“大哥!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又占我便宜了是不?”
江理摇了摇头。
“没呢!叫你名字呢!”
屋里,张伯,孙伯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江理站在了门边,望着门外,伸出了手,张孙泽刚跑到门边,看见江理伸了手以为是要拉他一把,于是也伸出了手,却不想被江理另一只手推开了,江理一把牵住了在张孙泽身后的苏暖梨。
“王妃,进来吃饭了!”
张孙泽的手停在了半空,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的进了屋。
江理牵着苏暖梨桌边坐下,招呼着张伯,孙伯,张孙泽也一起坐下吃饭。
“都坐下吃饭啊,在我王府里没那么多规矩!对了,孙伯,我的酒呢?有美人,美食,怎么能没有美酒呢?我自己去拿!”
江理说着起了身,孙伯也准备起身。
“小王爷,你坐着吧,我去拿!”
“不!我自己去好了!”
江理按下了孙伯,自己起身出了门,张伯和孙伯互相看了一眼,都苦苦的笑了一下。
没一会儿门外传回了脚步声,江理一只脚跨进了门里,另一只脚在门外,自己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拎着一坛没有开封的酒,另一只手举起已经开封了的一坛酒,冲着屋里的众人笑着,随后酒坛对着自己嘴边,倾倒而下,酒水一半进了江理嘴里,另一半洒在了江理脸上,头发上,衣衫上。
“果然,进贡的酒就是好喝!你们要不要也来点?”
江理拎着两坛酒进了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倒了碗水酒,一饮而尽。
“张伯,孙伯,阿泽,你们也来点?王妃,喝酒吗?”
张伯抢过江理手里的酒坛,孙伯拿着毛巾给江理擦着头发上,脸上,衣衫上的酒水。
“小祖宗,你不要喝了!每次喝酒都要喝的一身湿透,天气又这么凉,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孙伯,不碍事的!我身子好着呢,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看过大夫啊?不碍事!不碍事!都坐下吃饭吧!坐下!”
江理最后两个字语气说的重了点,张伯孙伯没法,只能又重新坐下来吃饭,饭桌上五人沉默的吃着饭,安静极了。
江理最先吃好了饭,放下碗筷,懒劲又上来了,靠在张孙泽身上,张孙泽翻了一个白眼,也没有动弹,由着江理靠着。
“哎呦呦!酒足饭饱,这困意就上来了,呵……啊……”
江理说着打起了哈欠,孙伯也放下了筷子。
“小王爷困了啊?就回屋睡吧!把这一身湿了的衣裳换了,免得着凉了!”
江理摆摆手。
“不用这么麻烦的,和衣而睡好了,一晚上肯定就焐干了!”
“不行!不行!这样伤身子!”
孙伯急得就要起身了,江理看着苏暖梨也放下了碗筷,抢先站起了身子。
“孙伯,真的不碍事的!你们继续吃饭!
我困了,王妃,陪本王回屋睡觉吧!”
江理说着话走到苏暖梨身旁,牵起苏暖梨出了屋,张孙泽嘴里嚼着饭,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大色胚子!”
张伯听了,拿着筷子就在张孙泽手背上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