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先前,苏瑾睿也有公务繁忙的时候,那是因为在洛桓手底下办事,洛桓因记恨洛云玥一事,所以对苏瑾睿实施报复。
如今,苏瑾睿已经换了官职,做了阮渊的右相侍郎,按理来说,阮渊应是不会给他安排太多事务的。
如此一想,便只有凤振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只因争风吃醋,因此,凤沅有了这样的猜想。
“并非皇上的吩咐,而是老臣自己的意思。”阮渊如实回道。
“哦?”凤沅表示不解。
洛桓打击报复就算了,阮渊这是什么情况,明明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还要给苏瑾睿安排那么多公事?
“先前,是因为小女受重伤住院,老臣才暂时不给睿儿安排太多公事,既为了让他好好照顾小女,也为了小女能够安心养病。如今,小女已经伤愈出院,且居住于府宅,平安无事,那便不必日日与睿儿黏在一起了。如此,既耽误睿儿的前程,也耽误尚书台的公务。”阮渊细细分析道,听着,确实很有道理。
凤沅认真听着,慢慢听了进去,点了点头:“阮伯父言之有理。但表兄擅长文官诸事,并不擅长调查办案,阮伯父为何如此看重他?”
说到这里,阮渊便是心虚一笑:“说句私心的话,自家女婿,有哪个岳父不想他继承自己的官位呢?”
自然了,右相的官位并非世袭制,即便是世袭制,也轮不到苏瑾睿,除非苏瑾睿是上门女婿。
阮渊的意思,是希望下一任右相,由苏瑾睿来担任,而非继承。
凤沅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一笑:“不知表兄学习办案之事,是否有困难?”
“睿儿学习刻苦,十分难得,暂时还未遇到任何困难,成绩亦是出类拔萃。”阮渊由心夸道,脸上自豪的笑意,张扬着对这个女婿的满意程度。
“文武双科状元,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凤沅回之一笑,虽说文武双科状元是作弊得来的,但也不能否定苏瑾睿的才能,文武双科探花郎,确实也是少有的人才。
阮渊点头而笑:“小女能嫁给睿儿这样的国之栋梁,实在是荣幸之至!”
“表兄无疑富有才华,却也缺少朝堂经验,之前,又被洛桓所耽误,今后,恐怕要麻烦阮伯父多多指点了!”凤沅客气道。
“不敢不敢,老臣待睿儿,如同亲儿,如此,都是理所应当的。”阮渊笑了笑,将话题绕了回来,“睿儿忙于仕途,总有疏忽雨儿的时候,雨儿理应理解他,而非给他增添麻烦,小女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凤沅也很自然地绕回了话题:“女子这辈子,也就这一次婚礼,岂能不小心谨慎?反正只此一次,即便是胡闹,阮伯父也陪着她胡闹一回吧,省得她无所作为地嫁了去,日日不安心,最后有损夫妻和睦。”
经她这么一说,阮渊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想了许久,才答应下来:“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老臣这就去办!”
凤沅闻言一惊,连忙阻止了他:“此事就交由本太子全权处理,阮伯父只需配合演戏就好,不必太过劳累。”
“老臣惶恐,家中琐事,怎能让太子殿下劳心伤神?”阮渊委婉地拒绝道,还是想做这个执行者,并非抢了凤沅的事,只是觉得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雨儿之事,本太子一向看重,多年来,阮伯父也都看在眼里。”说着,凤沅劝慰他道,“阮伯父不必担忧,本太子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阮渊还是忍不住,起身一拜:“老臣惶恐,那就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小事而已,不足介怀。”凤沅摆了摆手,又冲他一笑,随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