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聂无双,两人不仅耽误了好些时间,静安还受不少的气,又是坠马,又是打斗的,此刻的样貌也算得上“蓬头垢面”了,心里自然不爽,此刻更要出出气。
“师兄,先点了他的穴道。”静安捋捋头发,活动着手腕说道。
离清的手指唰唰两下,道:“好了,两个时辰内他是动弹不得了。”
“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下来!”静安心里打着坏主意道。
“啊!脱他衣服干什么呀?”离清尽管是男子,仍旧难为情地道。
与此同时,藏身于茂密树顶的人也眯了眯眼,心里想到:哎呦呦,这疯丫头真是不知羞,了不得了,当真和敏敏一个性儿。
“啊什么呀,这又没有绳子,不脱他的衣服拿什么绑他!”静安不耐烦道。
“哦!”离清知道了缘由之后,立马动手剥了聂无双的衣服,把他背身捆在树上,聂无双此刻既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儿劲地冲静安打眼色,可静安却不予理会,离清在树后绑聂无双的手腕,静安在前面脱下了外衫,离清抬头看见,道:“静……清清,你这是做什么?”离清原本打算喊静安的,说了一个字,猛地想起下山时静安说的改名的事,于是改了口。“反正这件衣服也脏了,拿来捆住他的脚吧,我也只脱一件外衫。”说着,已把脱下的外衫扔给了离清,离清接过,又在聂无双的脚踝上绕了一圈。
“捆结实了吗?”静安问道。
“放心吧,不用刀来砍断,绝对解不开!”离清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尘土,打包票道。
“好啊!既然大功告成,那咱们就撤吧!”说着,翻身上马,离清也跟上来。静安先前的那匹马早已跑的没了踪影,此刻两个人只能同骑一匹前行。
日头西落时,两个人到了同兴镇上,一进镇子便是一家不小的客栈,张着大红灯笼,灯笼上写着大大的兴字,店名正应着镇子的名,唤作同兴客栈,小镇上的客栈自然比不上嘉州城里的客栈繁华,但也热闹非凡,小二在大堂里被这桌呼过来又被那桌唤过去,忙得也是个焦头烂额。
见离清与静安的马停在店门口,灯笼下揽客的小二便极有眼色,上前恭敬问道:“二位客人是远道来的吧?想是累了,您二位进去看看,要不要吃点饭菜,休息休息?我们店里的饭菜还有客房,都是这镇里最好的了!”
“就这里吧!我现下这狼狈样子实在不合适再往前走了,怎么也得收拾收拾!”静安道。
“好,那就在这歇一晚,明天早上再赶路。”离清回道。
说罢,翻身下马,到柜上开了客房,静安又叫小二备了木桶和热水,要洗个澡,梳理一番,又委托离清替她寻套合适的外衫来,先前的那件已留在路边,捆在聂无双的脚踝上了。
她本以为聂无双此刻应该是刚刚解了穴道,正想方设法地弄开捆住手脚的衣服,却没想到他此刻就在离着同兴镇不远的地方,要不了多久,也会进入这间同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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