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答完,席间为首之人眉毛一挑,略显惊讶,然后往右侧瞥了一眼,随后又问道“另外两位是?”
“是我的随从,一位姓何,一位姓李。”聂无双指着静安和离清介绍道。
“备下桌子,请三位贵客也入席吧!”
“是,老爷。”
于是,又有人从竹屋内抬出三张桌子摆上,聂无双与静安、离清一一就坐,跟着他们面前也上了一份和其他人桌上一样的水果和佳肴。
“久仰江南虞家的大名,今日得见诸位风采,实非凡人啊!我先敬三位一杯!”席间右侧一个中年男子头一个奉承道。静安拿起酒杯,远远地便嗅到烈酒的味道,面带难色,不知所措,离清虽然有心帮忙,奈何中间隔着聂无双,也不好起身离席,只能对旁边的聂无双悄声道,清清她沾不得酒气,聂无双余光一瞥,果见静安手里端着酒盅,一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妥的样子,于是伸手压下静安手中的酒杯,向众人解释道:“我虞家的规矩,随从在外是喝不得酒的!”
“虞公子,一盅酒而已,有什么打紧,那位小兄弟不是早已喝下了!”敬酒那人劝道。
聂无双回头看了一眼离清桌上已经空掉的酒杯,立即笑着解释道:“正是一人已喝了,另一人才不可喝,若都喝醉了,我们三个今夜岂不是要全都睡在这竹海了!”
“虞公子既然已说了,就给何姑娘换茶吧!”席间为首之人发话道。
“各位真是好风雅,这竹海清凉宜人,风景秀丽,又有美酒佳肴相佐,曲乐歌舞相伴,实在好享受,不知是谁出得这主意!”聂无双扇了扇扇子,笑问道。
“让虞公子见笑了,不过是老夫选了这么个日子,在这里请县里的员外乡绅聚一聚,顺便聊聊今年的收成和经济罢了,谈不上风雅不风雅的!”席间为首的中年人谦虚道。
“原来诸位是在谈民生大计,看来这沐川县令的福气可不小!”聂无双突然话锋一转。
“公子何以出此言?”上首中年人感到好奇,追问道。
“沐川县人人都这样关心佃户民生,县令岂不是可以少忧心了,这还不是福气?”聂无双解释说。
“非也非也,虞公子不知上首正是我们沐川县的父母官,此局也是他攒起来的,为了把我们的时间都凑在一起,县令大人可是没少费工夫!”离清身边的一位乡绅哈哈笑着说。
“如此一来,倒是沐川百姓的福气了,在这样好的县令管辖之下岂不是吃穿不愁,生活也该乐哉!”
说到这,县令大人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唉……”
“县令大人为何叹气,百姓有衣有食,难道不是好事?”离清在一旁听着,自然也百姓们高兴,但此时县令却叹起气来,心下不解,问道。
“高县令忧国忧民,未雨绸缪,今日开这个饭局找我们来也是为了沐川县百姓今后几年的生计做作打算!”席间一人解释道。
“不知县令大人何忧,可否讲与我们听听,或许能替大人解忧呢!”聂无双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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