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在宴如云和宴如碧没光明正大的跟自己反的时候,她决不会显露出任何对她们两个不满的情绪,以免传出话去,给宴清欢抹黑。当然,宴如云和宴如碧想怎么她的时候,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候,人们眼中只会是恩怨分明、被逼无奈的血宴清玄!因为宴清欢是个可怜又值得保护的人,她就必须让她可怜、被人维护到底。
见血宴清玄望着自己居住的地方出神,眼中匆匆变化过好几种神色,宴清绝和楼汐跃不由得暗暗心惊——昨天高台上掉下来吓找了吗?可是那也不必要看着自己的院儿发呆吧?
相视一眼,四道目光中皆是迷惑不解,楼汐跃便率先开了口:“咳咳!小清欢啊,你这是休息够了,连自己屋里都不愿进了?可是哥哥我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你玩,累了累了半天了,又找你又忙活了半天,清欢总不能把我这个高贵的客人给抛到脑后了吧?”
“嗯?没有啦。我只是想如果一生都能住这样华美高贵却又朴素典雅的地方,何尝不是一件值得欢乐的事?”
血宴清玄和着楼汐跃加重的“高贵”二字,也把“高贵”引过来加重加重,不急不缓的望了楼汐跃一眼,余光瞟到宴如碧身上,记得昨天皇宴上,宴如云是想伸手把自己从楼汐跃怀里拉下来来着?果不其然那样愤恨的木光,协着血宴清玄与楼汐跃亲密无间互相逗趣的言语,更加阴狠了几分,毫不保留的送给了血宴清玄。
正当血宴清玄想以自身冷漠气质回应时,又想起不能在宴清绝与楼汐跃面前张扬,便收敛了一下,而下一秒就收到了宴清绝的慰问:“怎么我们家堂堂六小姐竟然开始杞人忧天啦?想得倒还挺周全,一生还怕住不到这样的院子了?怎么可能,以后你肯定只会有更好的地方住,绝对没有不顺的可能,四哥在这里对天发誓!”
哦?你在这里对天发誓要我能越过越好?那一年后、两年后的事,你怎么解决呢?血宴清玄不由得嗤笑。你发誓有个什么用,要不是我已经不只是宴清欢,两年后你还不是自己躺在楼汐跃给你准备的小楼里,想笑也没地笑去。心中一瞬间闪过的心思,宴清绝无以捕捉。
“你汐跃哥哥我,也在这里发誓,要清欢决不会受伤、决不会有什么伤心事!
你也来掺和一脚?我什么时间竟然这么风光了?要整个风城羡慕钦佩恨不得顶礼膜拜的两个少年为她的美好生活而起誓?可是楼汐跃的誓言,又如何实现的了呢?即使他们本身没想着那他们的誓言当笑话,可在命运面前,那本身就只能是笑话了。能不被当做笑话的,只有她自己!
而宴清绝与楼汐跃此时觉得血宴清玄时不时用奇怪的表情发呆,只当是昨天被吓蒙了。
几人纷纷进了宴清欢的屋内,在茶桌前坐下,连那个丫鬟都不例外。
楼汐跃顿感不爽,便开口向宴清绝问道:“这是个什么位的丫鬟?竟然敢与主子同坐?”
“你管她呢,清欢乐意。你小子可千万别在清欢面前摆你少将军的面子,你们将军府没允许下人与主子同坐,不代表清欢的地盘就守你们的规矩。”宴清绝立刻就顶了回去,毫不留面子。看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俩想掐一架呢。
血宴清玄笑了笑,确实有一个不该不该坐在这里的人,但是,那人不是这个小丫鬟。笑完,眼光凉凉的锁定在宴如碧身上。看的宴如碧一个寒颤。
“你,你看姐姐干嘛?”宴如碧皱了皱眉眉头,明明觉得可怕却只能做到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