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沙发上的幕为止也醒了过来,快步走向床前。碧蓝见状,犹豫了一下退向了一边。
幕为止坐下来,温柔的问道,饿了没有,你刚醒,不能吃太腻的。喝点粥?岳深深点点头,碧蓝脸上带着喜气,说道我这就去厨房安排。说着人便跑了出去。
幕为止扶起她,捏好被角,轻声问,背上还痛吗?
“好些了,不像手术那样受不了。”
“那就好,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醒过来可以适当活动下,明天天气好点,让碧蓝陪你去院子里走走,还有,我派人去江烟通知你父亲了,你受伤,是大事!”
岳深深问道“那我父亲有回消息吗,他会不会来接我?”后有想起什么一样,低落的说,肯定不会的,现在局势虽平稳,也不到两军主帅可以互相串门子的地步啊。幕为止笑着给她拿来倒好的水“来,喝口水,你放心,你父亲若是来接你,我保证畅通无阻。”
岳深深小口的喝着水,幕为止从口袋掏出一块玉,在她眼前晃了晃,岳深深立马激动起来,一把抢过,却牵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的神情很是喜悦。“你怎么拿到了,不是说你朋友不在家?”幕为止笑道,哄你玩的,那是我的房子。想你醒过来给你一个惊喜。
岳深深皱眉,那我不是亏大了,命差点没了,换个玉佩啊,总要有点别的奖励!幕为止闻言,坡为认真。正要言语,门外传来杨副官的声音。“少帅,江烟来了位应先生,说找岳小姐的。”
岳深深闻言,忙道,是我表哥,许是我父亲让他来的。
“请进来!”
岳深深离家时留了信件,只道是去故友那里取回母亲的遗物。岳大帅有过担心,但是知晓女儿虽年幼,却极为有主意,走的时候还带走了通行派件。现在这个世道,三步就能碰见大兵,到时候亮出身份,就算狐疑也有人求证,料想大概不会有大事。谁知江林那边传来女儿在银江为幕席远的儿子,那个算记过他的小子挡了子弹的消息,霎时气的不轻。而以他的身份,不好登门,便派了姐姐的儿子去接女儿。又想着从小深深跟应泽两个感情极为好正好可以规劝她,幕为止并不是一步好棋。
应泽穿着一件月色长衫,外面披着一件大衣,五官平平常常,眉目里却带着一丝阴郁。一走进房间便打眼看向了岳深深,开口言道。“深深,你胡闹了。”
后才好似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看向了幕为止,幕为止坐着没动,嘴角带笑也不开口,两个人眼神对视良久,应泽才开口道,“这便是幕少帅了吧,谢谢您代为照顾我们家深深。”幕为止这才起身,语气淡然,“应少爷不用如此客气,深深舍身救了我,我在怎么照顾她,都不为过。应少爷来了,就多待几天,深深伤好一点让她带你出去走走。你难得来,给我们个尽地主之宜的机会!”
听罢,应泽太阳穴便突了突。幕为止却没等他在开口,转身对岳深深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跟应少爷想必有话要说我就先走了,饿了就让刘妈给你煮好吃的。岳深深点头,乖巧的说,我知道的幕大哥!
幕为止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走出了门。
应泽皱着眉,对着还侧靠在床头的岳深深开了口语气十分不好你:你怎与他搅合在一起,全十六省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君子,做事手段低劣也没什么情谊,战场掳走敌方家眷都做的出来,掳的还就是你,你还眼吧吧跑过来替他挡枪,你真是愚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