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去,不然弄砸了他的婚礼,我可不负责。”
“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没有听他们说起过。”沈星泽说道。
“那就好。”夏之云点点头,又开始继续吃饭。
沈星泽与陈亦安对了一眼,也都安静地低下头吃饭。
吃过饭后,夏之云扔下两人又回到卧室继续补眠,沈星泽与陈亦安两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沈星泽重新做了几个饭菜,用保鲜盒装好,再放进了冰箱,然后细心地写了一张字条贴在冰箱上面。
之后两人便小心地关上门,离开了夏之云的家。
想起刚才夏之云说的事情,沈星泽有些忐忑不安,“虽然钱浩没有提起过,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习俗,你说小夏会不会砸了钱浩的婚礼?”
“只要与她无关,什么事情都好说。”
沈星泽绝望地拍了一下额头,“我回去还是再问问钱浩吧,实在不行就不去了,我真怕小夏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
陈亦安却不以为然,“我想应该没什么,毕竟我们是去参加婚礼,再怎么闹,也不会闹到她身上的。何况,前段时间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结果不太好,正好借着五一这个假期,带小夏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样她的病情会好些。”
沈星泽一听这话慌了,急切地问,“什么叫不太好?是比之前更厉害了吗?”
陈亦安点了点头,“医生说她的病情有进一步恶化的迹象,只要情绪有崩溃的迹象表现出来,那么轻生自残的念头就会出现。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就算我们24小时盯着她,怕是也无济于事。”
“这么多年我们都陪在她身边,难道一点用处都没有?”
“医生说小夏自己走不出来,我们做再多也只是让她感觉不孤独而已,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可有时帮助也不是很大。”陈亦安叹了口气,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不好受。
“如果那件事情有了结果,小夏的病是不是就会好了?”沈星泽看着陈亦安,眼中带着强烈的希冀。
陈亦安实在不忍心告诉沈星泽实情,可是又不想对他隐瞒什么,只好垂下眼帘,低声说:“医生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那件事常年压在她心上,就像是一根被压到地的弹簧。一旦那件事情暴露出来,就连医生也预料不到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或许小夏就此放下,病也就慢慢好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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