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拿药酒给他,今天却看也不看他,载她时后背空荡荡的,她只抓了他两侧的衣角,哪像那天,抱得快把他勒死,走在超市里还有意无意的和他保持距离,一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是本来性格就害羞还是他哪儿得罪她了?
他突然靠近,气息温热,江珃和他对视了一秒快速别开视线。
写了十几年作文,江珃觉得有一句话是绝对的真理——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
通过眼睛可以直观的察觉这个人的想法,也可以感觉他的情绪。
而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黑得像浓墨,带着点儿光,似能将她看个彻底,她却像个逃兵,压根不敢看他。
“嗯?”他又靠近了一点。
“没有。”江珃丢下这两个字跑去了冷冻区。
杨继沉挑眉啧了声,不疾不徐的跟了上去。
江珃在两个品牌的火锅丸子之间犹豫,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起了右边的一包。
“随便买点就行,不用这么仔细。”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
为什么要靠这么近?
江珃觉得自己要疯了,脑海里不断回忆起梦里的场景和声音,越回想就越深刻。
见她像根木桩一样杵着,杨继沉拿食指叩了叩她的脑袋,“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江珃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着急的想离他远一点儿,一转身咚的一下撞他胸膛上,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后面是冷冻柜,无路可退。
杨继沉愣了一秒,随后笑了起来。
“江珃。”他压低了点声音,“你怎么那么可爱。”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又呆又傻的,脸颊总是晕着两片蜜粉色,就像一只昏了头的小松鼠。
而他此话一出,这只小松鼠已经红得像抹了层果酱,毛绒绒的尾巴炸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