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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沉默的失眠
体,渐渐安静,怀中人重新进入了酣眠。

    黑暗中只剩宁静。

    生物钟准时叫醒了沈青,久违的好睡眠让她甚至有种吃撑了的眩晕感,她在丈夫的怀抱中醒过来许久后,才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我没想到,外婆还在怪妈妈。”

    怪她没听她的话,追逐爱情,跟着爱人远走他乡,与寡母恩断义绝,最终却落到了客死他乡的下场。

    “其实她们都太倔强了,谁都不肯低头。”沈青自言自语地说了半天,总算迟钝地察觉到了丈夫的沉默,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这个你大概不感兴趣。”

    “怎么想起说这些?”雷震东脸上懒懒的,看不出究竟感不感兴趣。

    “不知道。”她摇摇头,“大概是碰上死人了吧。”

    她起了身,去橱柜旁换衣服。睡袍褪下了一半,雷震东光.裸的胸膛从身后贴了上来,握住了她拿内衣的手,声音黏着她的耳朵:“我来。”

    自然不是帮她穿衣服,不过也没脱,睡衣就挂在腰间。沈青的脸贴着橱柜,冷冷的沁凉。早上的时间太赶,沈青今天还要坐专家门诊,八点钟不开门,叫号的护士会崩溃。雷震东甚至等不及她湿润就火急火燎地挤了进去。他的性子跟他的名字一样火爆,情绪上来了总是不管不顾。

    沈青的额头蹭上了橱柜的把手,一下下的,磨着尚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但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因为下面更难受。她疑心粘膜破了,磨蹭着火辣辣的疼痛。可她无法拒绝,冰冷与火热同在,她庆幸她还有一夜的安眠,不至于晕过去。

    一直到手机闹钟响起第三遍,雷震东才释放了自己。沈青的大腿总算落到了实地,僵硬得不住颤抖。雷震东抚着她的头发转过了她的脸,看到额头上蹭开了的创口贴时,他直接撕了下来,舌头舔上去。

    粗糙的舌苔磨砺着刚长出嫩肉的伤口,沈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裸.露的皮肤上泛起了粟米样的小疙瘩,在早晨的凉意中瑟瑟发抖。

    掌心一阵酥麻,雷震东卡住了她的肩膀,似笑非笑:“怎么,嫌我脏?”

    沈青抬起了眼睛,脸上带着点儿无奈:“唾液的杀菌效果极其有限。”

    她转过头,弯腰想去拿医药箱。雷震东收紧了胳膊,卡住了她的后颈,吻了上去:“这不用杀菌吧。”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攻城掠地永远存在感压迫性十足。沈青甚至有种窒息的错觉。手机闹铃不知疲倦地发着出门前的催促,雷震东终于松开了沈青的身体。衣衫凌乱的女人看着他,掩着领口微微叹了口气:“昨天,我给那个死掉的病人做了人工呼吸。”

    雷震东变了脸色,立刻转身进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沈青听到了大声咳嗽倾吐的声音。她平静地动了动唇角,对着镜子消毒伤口,怕额发污染,她最终还是又贴了创口贴。

    雷震东总疑心妻子嘲笑自己,去医院一路上她似乎都在偷笑。等到十字路口时,雷震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笑什么?”

    下面还有些难受,尤其车子颠簸时,她都忍不住想要抬起脚。沈青侧过了脑袋,看着窗外的车流微笑:“解决城市交通负担的必杀技是限号。说限了就限,谁也不敢吱一声。要是门诊急诊限号,病人能砸了医院大楼。”

    雷震东摇头:“那不一样,一个是必需品一个是奢侈品。即使不开车,他们也能打车或者坐地铁公交车或者骑车什么的。”

    “社区卫生院也没关门啊。”沈青自嘲地笑了,“旱的旱死涝得涝死,感冒发烧都要往三甲教学医院挤,基层医院闲得打苍蝇。”

    她低下头看朋友圈,昨天凌晨发生的事情已经上了网,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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