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高铁要通,我想看看能不能开拓一下市场。江州这边水太深了,想分肉吃的人太多。”
沈青疲惫极了,她甚至不想再跟雷震东对峙任何事情。如果玩心眼的话,十个她可能都不是雷震东的对手。他一个外乡人,能够在以水深而著称的江州打下一片江山,他心眼不多,怎么可能。
“青青,我也在查那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怀疑那人就是故意想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看啊,他时间卡得那么好,肯定对我们都非常熟悉。见我不为所动,他就铤而走险,直接闹上法庭去了。”雷震东抱住了妻子,跟打气一样,“咱们可不能上当,咱们必须一条心。”
沈青只觉得空落落的,胸腔里头成了旷野,什么都没有。她连她的心都找不到了。她只有她自己,她只有她的宝宝。
院子门口响起了拍门声,电子铃跟着响了。
雷震东皱眉,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招待客人。他想假装家中没人,好让来者知难而退。什么时代了,谁登门之前不先打个电话啊。然而来人却不依不挠,还喊了起来:“在家吗?开开门,有人反应你家养鸡,传播禽流感。再不开门的话,我们自己进去抓鸡了!”
沈青慌了,本能地看向雷震东。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无比地痛恨自己。赵建国起码有一点没说错,她对雷震东的依赖早就习惯成自然。她的确被养废了。
“就来就来。”雷震东几乎按压不住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他欣喜若狂。太好了,有事情发生就好。他保住了大花小花的话,就是看在两只鸡的面子上,青青也会掀过这一页的。
赵建国这个家伙,明明是个男的,为什么非要干王母娘娘的勾当,专门拆散牛郎织女。想得美,他娶到人了,就绝对不会放她走!
雷震东赶紧穿好衣服,又简单捯饬了两下,摸着烟就去开门:“来来来,先抽根烟,有什么咱们慢慢说。”
“雷震东是吧?”身穿制服的警察从后面露出了脸,冲他微微一笑,“你涉及一起经济犯罪案件,麻烦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雷震东仔细看了警察的证件,点点头:“可以,我回去换件衣服,跟我爱人打个招呼,行吗?”
沈青正焦急地等在房里,看着雷震东脸上没笑,她顿时慌了:“怎么了?他们非要带走大花小花吗?”
她翻身下床,准备换好衣服,出去给两只鸡求情。
雷震东从身后抱住了妻子,亲了亲她的头发,认真道:“我给你保住大花小花,你们在家乖乖等我。等我回家后,你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