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想我得慎重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慎重其事道。
她基本不挑剔未来的联姻对象,但支配型人格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因为那势必会给她未来的人生造成不少麻烦。
她最讨厌麻烦了。
程昱看了她一眼,沉声问:“你把维护自己合理既得的行为称为支配?”
秦晚基本不没听懂。
控制她的交友范围干涉她的交际圈原来是一个联姻对象的合理既得?
原谅她从没有听过这样的事。
她不说话了。
她算得上是一个心境平和的人,鲜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但此时,程昱的言行让她产生了微末的不适感。
程昱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情,停止了脚步。
两人默默对视着,良久,程昱垂下眼眸,说:“看来我们都需要冷静下来思考一下。”
顿了顿,他又道,“这段时间别见面了。”
秦晚赞成。
她也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考虑,梳理与权衡程昱到底适不适合当她的联姻者。
两人分开而行。
待秦晚离开,程昱才想起自己忘了将副卡给她。尽管两人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但程昱觉得还没有到分道扬镳的地步,该给她的副卡还得给她。
下次吧,他心中这么想着,开车离开了酒店。
晚上十一点已过,他突兀地来到了好友的住处。
好友显然并不欢迎他,嘴里唠叨着:“晚上十一点应该是和情人你侬我侬浓情蜜意的时间,而不是和个顶着如丧考妣脸的男人干瞪眼。”
程昱没有插嘴与他贫,顾自沉默着。
好友嘴角抽抽,重重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腿,摆出一副情感咨询师的姿态:“说吧,你有什么烦恼?”
程昱看了他很久,沉声道:“最近我遇到过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
程昱道:“她三番两次朝我投怀送抱。”
“……”好友张大嘴,半天才开口说道,“恕我直言,你确定你没有会错意?别的不说,你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的触感真的欠灵敏。”
程昱道:“饭店、会所、影视城……她频繁以服务生的便利撞进我怀里,你觉得这是我会错意?”
程昱入圈十几年,见多了使手段勾引他的女人,秦晚所做的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过,为了搭到他,横跨多行多业,这心思还能说他会错意?
好友听完他说完细节,摸着下巴道:“这么看来的确是这样。”
两个男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如果秦晚在场一定哑口无言。
硬要说的话,程昱的想法绝对符合正常人,但……这还真是误会,是上天戏剧性的捉弄。秦晚什么不纯的心思都没有,她顺口答应的不是潜规则邀约,而是订婚对象的邀约。可是,程昱明显已经忘记了她是自己的婚约者,于是误会就这么成型了。
虽然是误会,但程昱和其好友显然没有机会悉知。
好友问他:“所以呢?这个女人怎么了?”
程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我从来没有和女性过密来往。”
“嗯,这是病,趁早治。”
“我向她提出潜规则邀约了。”
“……”
“她应约了。”
“……卧槽!”
好友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面带惊恐,“你竟然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