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什么意见,可是几近是一种习惯,她只是带着笑意打量了一下,然后便继续自己的动作,好像真的是要出门去处理那桩莫名其妙的打架事件一样。
已经有门口值守的侍卫向他们禀报了情况,原来是恩平王府和普安王府两家的下人都来送元宵节灯会的请帖,偏偏在门口撞上了。
这东西府之争的事情都已经借着走街串巷的机会在民间传成人尽皆知的事实了,两家的下人自然也和睦不到哪里去,争着抢着要入云栖处的山门,还不愿避开,就在正正中给撞上了,一个道:“你踩了我的鞋子!”一个道:“你碰了我的头!”
两边都不肯服输,自然就为了这事情大打出手,生生地连这送请帖的正经事儿都忘了,一定要争出个高下才算完。
荀懿咳了一下,劝道:“二位,且歇歇吧。”
那两个倒是齐齐地停下了,好像是荀懿打搅了他们的兴致一般,齐齐地叫嚷起来:“关你什么事儿!”
荀懿不由得一笑,她身边的侍女开口发作道:“混账,这是哪家不知礼数的狗!敢在我家郡君面前狂吠?”
下人们中常流传着一句话,“不打蠢的,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察言观色是他们的第一要务,便是一时闹过了头,听到了“郡君”两个字,也得停手了。这临安城里没有别的郡君,只有安西都护府长史荀懿有嘉峪郡君的头衔。
可偏生今日邪乎了,那两个人还在打,毫无停下来的意思,谢衡没看过去,,将扇子一飞,恰恰点在他们的腰间大穴上,迫使他们停止了动作。因为是被中途打断,他们的手还掐着对方的脖子,那模样滑稽得很。
“演戏演到云栖处来,也算是种本事。”荀懿懒洋洋地总结道,“得了,不管你们听了谁的命令,总还要回各家王府复命的,就说我想看看元宵灯会风光,谢过你们主子的盛情了。”
这盛情二字她说的不带一点笑意,显然并非是指向赵瑗或是赵琢,而是指向另外的人。
那两个或许本来不是傻子,可做了这副模样,只会让人发笑而已,守门的侍卫匆匆给他们解了穴位,他们便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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