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损兵折将,但已经大伤士气,甚至还有人当了逃兵降将。不过,完颜亮抱定胜券,却突然被人劫营,损兵折将,只怕要把帐都记在宋人名下,今日必有一战,对吗主上?”
“是。”荀墨点了点头,从腰间摸出一只香包,那香包包口向下,松松地系着,香料已经不太多了,他向下一摔,淡而不可忽视的香味随即萦绕人身。
种彦崧笑道:“阔别凤翎卫三年,我倒有些怀念这味道了。”
荀墨回头瞥他一眼:“对金战事结束之后,你要是还想回来,就回来吧。”
“属下谢过主上!”种彦崧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折知琅看了只觉得好笑:“种将军宁愿待在荀都护身边做个侍卫统领,都不愿出去独掌一军?”
种彦崧示意折知琅和自己一道向外走走,免得这话被荀墨听见。
“我这个人啊,生性懒惰,独掌一军,光吃喝拉撒,就够我头痛的,哪有在主上身边做侍卫统领好,你可知道,凤翎卫装备最为精良,胜战也最多,冲杀敌阵的威风,哪里是坐镇军营能相比的?”种彦崧笑道,“你真该看看,我当年神兵降世一般,追随主上于敌阵中七进七出的威风!还有回城时那些小娘子送我的花束,香包,满满有一箱呢!”
折知琅不免大笑:“听种将军的话,后头那个才是重点吧。”
“倒也不是,安西对军人素来尊崇。只不过,凤翎卫!凤翎卫!”种彦崧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把名字又重复了一遍,好像这三个字就足以描述荀墨亲卫的好似的。
“哟,种老弟,主上竟把你从北边调了来?”木华黎的声音传来,又是一阵奔马之声,自然是留守原地的荀墨亲卫都到了。
哥舒石、木华黎等人似乎和种彦崧共事过,几人颇为熟悉,你捶我打地打闹了一番,才注意到折知琅还在,这行为给外人看见未免太过幼稚,各自讪讪停手。
哥舒石挑了个话头:“啊折小将军,抱歉让你看了笑话。”
“无妨,无妨,袍泽情深,本就让人感怀。”折知琅笑道,他少年心性,自然希望有此兄弟,只是他在那个位置上,已经注定没有同伴,只有属下。
“刚刚来的时候,你们在说什么呢?”另一个大概也是与种彦崧不熟的侍卫统领问道。
折知琅笑道:“种将军在向我说凤翎卫的好呢。说得我还真是怪心动的。”
一众凤翎卫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种彦崧不免畅想起来:“这样也好,等到对金战事结束,你来凤翎卫,咱们还能做一阵同僚呢。”
众人皆知种彦崧生性坦荡,言笑无忌,都劝折知琅不要在意。折知琅自然不会计较,只是他心中确有疑问,借着气氛刚好,不由得开口问道:“我其实有个问题,种将军的军队,是如何穿越西夏与大宋,到达此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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